哪怕身體被完全壓制住。
她還是很堅持要跟他劃清界限。
頗有種要跟他同歸於盡的狠勁兒:「你不可以這麼對我,你剛才說放我走的。你說話不算話。你怎麼可以這樣!」
面對質問,男人心裡洶湧情緒悄無聲息,他把她翻過去,背對著自己的胸口。
不想讓她看到他眼底的心事。
餓狠了似的吞吐她的脖子,輕含她的耳珠,滾過喉嚨的聲線磁性低沉。
「還沒走出這裡,你就還是我的。」
他說完,面無表情地扯著自己的襯衣紐扣。
順便把那個老是一身反骨的女孩,身上這條裙子撕裂。
布料從肩頭一路撕到了腰後,極其昂貴難得的布料,他撕起來就跟撕一張紙一樣。
衣裙從肩頭滑落,垂感很好的墜落地上,露出白嫩的肌膚。
這樣還能說什麼,誰都猜得到他想做什麼。
語鹿打斷他,是因為家裡還有阿姨。
而且她真的很不喜歡他這樣,不喜歡他想要就非得要。
一點都不考慮她的心情。
薄司寒也沒打算跟她解釋,有人又怎麼樣?
腦海中就只有一個想法。
堅定而用力地去占有她。
薄司寒用膝蓋抵著她的後腰,單手扯出西裝褲的皮帶捆住她兩隻手腕,堅定在她那最柔軟的地方肆意摩擦。
語鹿滿心羞憤又不是滋味的悶哼出來。
直到聽到他說:「你乖一點,就像以前一樣,最後一次,我不想太粗暴。」
她聞言,身體一滯。
薄司寒下意識地把手搭到她的後背上,扳過她的臉朝著自己,低頭尋找她的唇,不斷加深了這個吻。
這是……真的就是最後一次了。
*
大概只有語鹿才知道這個平時看起來斯文得體的男人,一旦爆發起來,便是個讓人承受不住的暴君。
凡事都是隨他的心情。
這是最後一次,就像是想一次性透支完所有的愛恨情仇。
他在她身上用盡了流氓做派。
過了很久很久,語鹿暈過來又死過去,昏暗的房間內終於徹底沒有了響動。
語鹿單薄的背影趴在棉被上,及臀的烏黑秀髮披散著,她很安靜,半天都不動。
幾乎已經沒有什麼意識。
所以,她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間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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