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從來都沒有變的。
她跟他只是三觀不同而已。
語鹿漆黑的眼睛坦蕩,搖頭說:「周然,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可能還是不了解我,我跟以前一樣,從來沒變過。我很感謝他還給我自由,至於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從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她說到從前沒有的時候,語速明顯慢了一下。
周然表情微愣,沒想到她這麼直白。
當然,就她的性格來說……倒也不意外,只不過……周然一直看著他們倆,他自己也覺得迷惑的很。
「一碼歸一碼,薄先生雖然有時候做事手段比較極端,但你對他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嗎?我看你們兩個相處的時候還挺好的。」
語鹿笑了笑:「你在說什麼笑話?我跟他,我們之間可能存在那種東西嗎?難道金絲雀就非得愛上金主嗎?誰規定的?」
周然沉默。
「我以前只愛過何子帆,現在心已經死了,誰都不愛,我只愛我自己。」
語鹿明顯不願就這個已經翻頁的事來來回回像嚼沒味兒的口香糖一樣嚼,乾脆果斷點蓋棺定論:「格局拉高一點吧,男女之間的關係也不止是愛與恨。」
「很酷。」周然客觀評價。
想了想,接著又說:「那你們以後……」
語鹿說:「沒有以後,若是在路上見到他,我也會當做不認識。」
周然許久都沒再吭聲。
他低頭無言的喝著飲品。
等他一杯奶茶見底,這事也算徹底告一段落。
周然準備離開了。
語鹿看向窗外還在下雨的街道,找店老闆借了一把傘,一路把周然送到停車場。
周然鑽進駕駛室,按下車窗。
語鹿打著雨傘站在車門外笑嘻嘻的跟他揮手。
周然心裡突然就挺不是滋味的。
畢竟兩人相處還是有一年多了,他們一起經歷了許多事,伺候著同一個主子。
——因為蘇語鹿和薄司寒之間都已經兩清,今後周然跟蘇語鹿之間就更搭不上聯繫。
這說散就散了。
「語鹿妹妹,如果以後有什麼需要哥幫忙的,你給我打電話啊。」他突然說。
目光平視前方,不敢與語鹿對視。
「不是以薄先生下屬的身份,倘若哪一天你有難,還記得周哥,只要你一句話,我赴湯蹈火都來。」
他只是木訥了點兒,卻也不傻。
明白要真當他是朋友,不出現就是最好的祝福。
可是….相處過那麼多天,怎麼可能真的能做到什麼都沒存在過呢….人也是…感情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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