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電話也都打不通。
薄司禮看著亂做一團的現場,這才突然想起什麼來,心中十分後怕。他暗中拉了拉薄司澤,讓他找人去查薄司寒的入境記錄。
這時,現場傳出一片譁然聲。
薄司禮和薄司澤抬頭望去,只看到了葉珊出現在了古堡的第二層陽台上。
她頭戴頭冠,純白的面紗遮住了她的臉,裙擺上的鑽石閃著璀璨奪目的光芒,同樣刺眼的還有雪白婚紗上的鮮血淋漓。
擔心血會凝固,葉珊用修眉刀割腕時,不是橫切,而是豎著在手腕內側拉出一條近三寸長的刀口。
殷紅的血從刀口裡湧出那一刻,葉珊的痛苦得到解脫。
接著,葉珊獨自一人走到了古堡的二層陽台,爬上古堡城牆。
猜到她要做傻事,薄司禮和薄司澤邁開腿就往葉珊方向狂奔。
爬上古堡城牆的葉珊俯瞰著草地上,屬於她的神聖而莊嚴的婚姻殿堂,冷風帶來的透氣感吹到臉上,然後那一刻,她感到自己像一隻快樂的小鳥,幾乎要衝上雲霄。
「今天是個好日子,感謝大家,來參加我和司寒的婚禮,共同見證和分享我跟他的幸福時光。」
「只是今天,要讓大家失望了,新郎他來不了。但這場婚禮,依然會繼續進行下去……」
葉珊不知所云的囈語了兩句,感知到眼角有淚滑下來。
她抬起那隻殘破的右手去擦淚,才發現那隻手已經完全無法控制,她望著自己的右手,詭異的笑了笑。
「葉珊!你不要做傻事!」
薄司禮不管怎麼用力奔跑,還是晚了一步。
葉珊突然把身體朝前一傾,從城樓上直墜下去。
薄司禮便親眼看著葉珊從自己眼前掉下來。
「砰!」
賓客席尖叫聲此起彼伏,響徹在空曠的草地。
薄司禮捂住嘴,渾身發涼,簡直難以置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用了幾秒鐘回過神,他朝倒在血泊中的葉珊跑過去,急著救人。
*
葉珊跳下去的地方是草墊,又有低矮的灌木叢做阻擋。
摔斷了好幾根骨頭,卻很幸運沒有當場斃命。
經過搶救後,性命無虞。
她渾身上下最嚴重的傷卻是右手的割腕傷,因為直接割斷了神經,葉珊那隻手以後算是廢了。
這對一個畫家來說,無異於是最殘忍的事。
當然,對葉家來說這還不是最難接受的事,最難接受莫過於薄家連續兩次戲弄了他們葉家,把他們家寶貝孫女當傻子一樣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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