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鹿看著薄司寒這副窩囊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心裡暗罵這狗男人可真是不要臉!
罵完還不是給他拿來一個碗,把湯盛出來,端給他喝。
除此之外,想都不要想。
他小口的吃了一碗就放下碗,就搖搖頭說喝不下了。語鹿說,那休息一下再喝,要是不配合,她就把他扔出門外。
幸好他現在就像一個乖小孩,任由著她安排。
趁著岳靜寧還沒回來,語鹿準備趕緊換張床單,那被單上全是血,突然又想起薄司寒穿著黑襯衫又不喊痛。
「你也換件衣服吧?」
他手腳緩慢的聽她安排,抬起手,語鹿把襯衣扒下來,去房間外面打了一盆溫水,用毛巾幫他擦拭降溫,拭過男人修長又線條立體的脖頸之下,大片起伏的肌肉輪廓,光裸發燙的皮膚。
他脆弱到了極致,身材依舊是最好的。
一盆乾淨的水很快變成了血水。
語鹿倒掉水,進屋後給他找了一件自己的oversize款的襯衣。
薄司寒的身體接觸到她的衣服,感覺到比絲綢更舒服,味道一如語鹿這個人一樣簡單而乾淨,完全洗去了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這感覺真好。
等到換床單的時候,語鹿先讓他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背過身去鋪新床單,單薄的身子彎腰,露出一小節如絲水滑的腰際。
有那麼短暫的一瞬,他似乎擯住了呼吸。
薄司寒一直盯著她看,她移到哪裡,他目光就挪到哪裡。
看不膩似的。
自從再度見到蘇語鹿,他自我克制了不止三次以上。
想碰她,想的發瘋。
男性身體的某處特徵隨時非常熱烈的對她整個人頂禮膜拜,腰腹受傷也罔顧。
炙熱急躁是他內心深處對她的渴望。
想隔著薄薄一層T恤與她深吻,輕輕噬咬過她的胸前輪廓,感受她喉嚨深處發出含混的震顫,讓她沒有反悔的餘地的對自己的撫摸起反應。
真這麼做,極大可能直接當場挨一巴掌。
又或者被直接趕出去。
薄司寒心裡此刻有種荒唐的感覺。
他從沒這麼虧待過自己。
深陷的貪戀著他給她的一點溫柔里,這溫柔可致命。
語鹿鋪好床單,轉過身,就看到薄司寒眼裡那點沒藏好的微妙。
她的憤怒簡直沒忍住,眼睫都跟著猛地一顫。
「我好心收留你,你卻只想著這個!」
薄司寒被抓個正著。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