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在義大利將葉珊跳樓的視頻拍下來發給薄司寒。
近距離的震撼根本無法向薄司寒傳達。
薄司寒站在天晟新選址的辦公樓,環繞的玻璃幕牆遮擋住了窗外凜冽的風,饒是連百毒不侵的薄司寒,看到視頻都有些免疫不了。
嘴唇抿成了一條線。
他垂下頭,手指揉著發燙的眼眶,心情極其複雜。
感情這種事最較真不了。
他潛移默化的改變了選擇,也改變了葉珊的命運。
周然給他打電話,催的急切:「老闆,大公子和二公子已經到處派人找我,我準備從巴勒莫到突尼西亞再回國,我不在的時候,你萬事多小心。」
話在薄司寒耳朵里是飄過來的。
司寒眼神里又恢復到冷冰冰的溫度。
「知道了。」
沒有拖泥帶水的內心撕扯。
他的血是冷的,還沒到為了葉珊亂了心神的地步。
掛掉電話後,薄司寒轉過身,靠著嶄新的辦公檯,長腿懶洋洋地搭在地板上,腦袋微微後仰,單手抽著煙,清雋眉眼間帶著許些殘酷。
空空如也的辦公區,是他日後排兵布陣刀光劍影的沙場。
沒人明白這其中的含義,沒人明白,但是薄司寒明白。
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自保罷了。
這是一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戰爭。
人間蒸發的那十多天,他花了一周時間去說服他那些舊部,讓他們跟他走。
儘管大部分都感恩他的提攜,願意跟著他重打江山。
也有極個別看走眼的,冥頑不靈。
對付這種人,他怎麼會沒有準備。
甩出那些挪用公款、偷稅漏稅的證據,什麼都不用再解釋,只一本就夠吃一輩子牢飯。
那些孬種當場就被嚇倒在薄司寒那如刃般的目光下,不干也得跟著他干。
公司人員陸續到齊,沒有任何開業剪彩儀式就已經開始運轉。
第一次董事會就出現了分歧。
這群人以為跟著他是搞實業,結果薄先生一來就說要搞資本市場。
此前薄司寒是最瞧不起吹金融泡沫。
他一手帶出來的人,多少都有點他的臭脾氣,他們的眼睛裡都潛伏著同樣要做一番大事業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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