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基礎的方向是有必要的。我只等著你念夠了書,玩兒累了,到我身邊來幫我。我信誰都抵不過信你,到時候你來我身邊做我的法務,我放心,而且又能夠天天看著你。」
語鹿掀了眼皮,心想,他這張嘴啊,可真是會哄人。
薄司寒抬頭看到她這臉:「臉怎麼紅了?車裡太悶?」
「沒有。」她把車窗玻璃搖到底,讓涼風吹進來更多:「你說你這個人,是不想有點想太多了。」
話音剛落,薄司寒便笑容溫柔的說。
「這哪裡算想得多啊。」
這笑里,帶著點兒自嘲的意思,連他都覺得害羞,張不開嘴告訴他。
有一天夜裡,薄司寒做了一個夢。
夢裡,他和蘇語鹿仿佛是已經結婚很久了。
他們住在一棟純白的漂亮房子裡。除了房子,他們還有四個小孩和一條大狗。那時候蘇語鹿已經胖了不少,時常會兇巴巴的叉腰罵孩子們淘氣,也罵他不管小孩。傍晚,薄司寒從外面回來,孩子們朝他跑過去,大聲喊:爸爸,爸爸。
門口有美麗的花園,出入須得經過一大片湖泊,除了風聲水聲,就是小孩子的叫聲,蘇語鹿的笑聲。
曾經的他是心無牽絆的,瀟灑的來去,全心全意地爭名奪利。
自己也覺得奇怪,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多愁善感?
唯一的意外,是她。
把人送回別墅以後,薄司寒和周然交換守備。
他把語鹿交到了周然手裡,再三提醒他,不可以欺負她。
周然聽的耳根子起繭點頭:「知道了,知道了。」
然後兩輛車分別開往不同的地方。
這一回,周然直接把車開回了城裡,結果又把帶帶回了星河灣。
黃阿姨抱著小薄,開門迎接她。
屋子裡的陳設、衣櫃裡的衣服,還有梳妝檯上的香水,一切都跟她離開前一模一樣,紋絲未動。
*
薄司寒得車下山以後直接去了一家茶樓。
兩邊侍者拉開貴賓包廂的大門,薄司寒西裝筆挺的走進去,裡頭先是空無一人,只有靠牆邊站著荷槍實彈目不斜視的保鏢。
薄司寒用目光數了數,不多不少,剛好八個。
閒雜人等退了出去,大門「咔」的一聲鎖上。
兩個側門打開,葉盛杵著拐棍先走了進來,坐到黃花梨木的椅子上。
薄風坐著輪椅,分別被一個傭人推了起來。
兩位在北城赫赫有名的商業霸主這才亮了相。
葉盛神態看上去老了不少,唯有一對鷹目清癯,眼神冰寒地望著她,像是冷血動物在鎖定攻擊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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