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證明你不是廢物,多花點時間在有用的事情上,而不是光靠一張嘴」。
何子帆還是太低估薄司寒的智商。
以為他只會調查聯網登記的身份證記錄和手機定位嗎?
笑話。
為了把這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兒瓮中捉鱉,薄司寒可是砸了五百萬組建了一個團隊。
這些人合力分工,把何子帆摸的比他自己對自己得了解還透,不僅調查走訪了他分散在天南海北所有可能去投靠的朋友,連他的遊戲帳戶都監控起來。
只要他稍微有一丁點風吹草動,都會像羔羊一樣,掉進他的手裡。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在他眼裡從來不是問題。
唯一讓他極度不爽的是,以為頂多兩天時間就能把蘇語鹿抓回來,沒想到前前後後花了近半個月時間。
這十多天,對他來說太過於煎熬。
他像著了魔一樣,吃不下東西,晚上睡不著覺。
特別是晚上回到星河灣睡覺的時候,只有天知道每一個天黑的降臨對他來說有多難受。
在那間房子裡,蘇語鹿好像無處不在。
但又徹底不在。
他很疲憊,但又怎麼都睡不著。
全世界都在安眠的時刻,他不得不扦開屋裡的每一盞燈,把自己徹底放到光底下,一路走進衣帽間,打開蘇語鹿的衣櫃。
挨個數她掛在那裡面的衣服。
數了一遍又一遍,從春數到冬,又從冬數到春。
不知數多少遍,記住了多少顏色。往往臨近天亮時,他才抱著她的衣服迷迷糊糊的躺在衣櫃裡小眯一會兒,只有那一刻,衣服上獨屬於她的味道,織物帶來的溫暖,會讓他緊繃的神經稍微鬆弛些。
現在終於找到了蘇語鹿的藏身之處,薄司寒的神色卻是愈加淡漠。
他一點都不興奮。
他心裡甚至有些害怕,怕自己會撞到一些自己不想看到的東西——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十來天,就是天王老子拿項上人頭來保證什麼都沒發生過,他也不會信。
可是蘇語鹿有了消息,的確是給他行屍走肉般的生活注入了一劑強心劑。
從現在開始,一切都有了個目的。
麻木不仁,恍惚度日,要翻頁了。
薄司寒輕輕扯了下嘴角,抬眼看了一眼周然:「給我安排一架直升機。」
周然略一愣怔。
薄司寒頓了頓,又強調:「最短的時間。」
他連定最近時間點航班的這點兒時間都等不了了,準備直接從公司頂樓停機坪登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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