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神態冷酷,對那個落荒而逃的背影。
充滿了輕薄和鄙夷。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何子帆搞丟了蘇語鹿。
他給過他機會的。
如果他有心避開許輕輕,即便是許輕輕想對他下藥,他依然可以避免跟她發生關係。
如果他這時候夠堅定,等來的或許就是柳暗花明。
結果到最後,他還是做了逃兵。
還隱著火星的菸蒂從薄司寒指尖掉落到了地上,他碾滅了菸蒂,轉身重新回了房間。
可進了屋裡見到蘇語鹿,心臟像是被尖刀狠狠剜下一塊肉。
此時,語鹿卻因為沉重的精神壓力,跪在地上乾嘔不止。
薄司寒趕緊走過來抱她,語鹿一看到他的臉,瞬間一陣排山倒海般的噁心,
她反手給他一巴掌,掙脫跑進衛生間,扒著馬桶邊緣一陣嘔吐。
不是懷孕。
她那副身體,哪裡還懷的上什么小孩。純粹是看到他產生了可怕的應激反應。
薄司寒走到衛生間門口,看著她吐好像要把自己的五臟五腑都吐出來一樣,整個人僵在那裡。
直到她虛脫到整個人癱軟在地。
他伸手去抱她起來,她卻掙扎著拒絕他的觸碰。
他的理智近乎燃燒殆盡,一把將她抓了起來,氣勢洶洶地勸她認清現實:
「你自己都看到了,何子帆不要你了。蘇語鹿,你們早就不可能了。」
「的確,他可以暫時表示對你的過往不在乎,然後憑著一時的衝動帶著你私奔,但以後呢?柴米油鹽,碌碌無為的生活,沒有多久生活就會磨平你們所有的激情,接著他就會開始埋怨你曾經委身於別人的過去,責怪你毀掉了他本來光明的前途。」
他低頭,貼得很近,他的鼻樑幾乎要碰上她的,她能看到他猩紅眼底的悲傷。
語鹿搖搖頭,也沒辯解什麼。
又能辯解什麼呢。
她已經不在意何子帆還是做了逃兵這件事。
看著這個幾乎讓他毀滅一切的男人,她所有瘋狂和痛苦的發源地。
她張了張嘴,發不出任何聲音,她完全說不出話來,只有薄唇在抖,用唇形絕望的嘶吼。
「這跟何子帆有什麼關係?就算沒有何子帆,我也要離開你,這根本就是兩碼事。我曾經以為,你的殘忍是迫不得已,我原以為你會變好,但是你的溫柔是假的。」
語鹿和薄司寒同時發現,她並不是因為用力過度而導致嗓子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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