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輪廓瞬間與黑暗融為一體。
蘇語鹿筋疲力竭的哭暈過去。
薄司寒把蘇語鹿重新抱上床,給她掖上被子,看著語鹿在睡夢裡依舊眉頭緊鎖,薄司寒用手指撫平語鹿的眉心,伴隨著她破碎的呼吸聲,他抑制著手上的顫抖。
他轉身去書房取出一支鎮定劑,直接打進她的靜脈。
然後離開了房間。
黃阿姨已經收了幾大袋的衣服,交疊著手站在角落,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薄司寒撩她一眼,十分勉強的撐出一個淺笑。
「沒事的。」
沒事的,也不知道是在安慰阿姨,還是安慰他自己。
阿姨對兩人每次仿佛核爆的吵架早已習以為常,只是指了指那幾包衣服鞋子,問他。
「真的拿去扔了?」
薄司寒緩緩搖頭。
「放進儲藏室就好。」
黃阿姨鬆了口氣,轉身去放東西。薄司寒也感覺到筋疲力竭,他走到沙發上坐下,閉上乾澀的眼皮,手指撐著額頭。
不一會兒,黃阿姨又拿著酒精和棉棍歸來,薄司寒抬頭看著她,阿姨只是小心翼翼的指了指他的腳。
他穿的黑襪,流血了也不明顯,只是走了一路,踩出了一條血路。
薄司寒一點痛覺都沒有,因為痛的地方不是被碎玻璃割傷的腳,而是胸口。
胸口好像要裂開了一樣,痛得像是有人拿斧頭,不斷地朝心臟這裡劈過來。
第163章 男德天花板
薄司寒與蘇語鹿兩人之間的關係僵硬到冰點,因為她的第一次逃跑,薄司寒不得不請了幾天假,在家裡看著她。
並且他再度警告她,如果再做出傷害自己身體的行為,他就會用鐵鏈把她鎖在房間裡,讓她連臥室也出不去。
薄司寒眉眼森森,嗓音從喉嚨滾過:「你最好相信,我真的會這麼做!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
語鹿眼神冰冷,隨手書桌上一支削尖的鉛筆,用力扎進薄司寒的手背。
薄司寒既並沒有痛呼,也沒有躲閃,而是狠狠地對視著她的眼睛,血從手背流出來,在書桌上淌出一條黏膩的細流。
語鹿手上繼續用力,鉛筆尖往下扎的越深,薄司寒面色依然很鎮定。
這人就像一堵堅硬的山崖,無論好壞,都難以動搖他的決定。
當意識到這一點,語鹿半晌露出一絲苦笑,終於收了手。
她變成了一具徹底的行屍走肉,又回到房間裡,躺了下去,既不想動,也不想再做任何無謂的抵抗。
天天一小吵,兩天一大吵,還動不動添點彩,這兩人無所謂,可家裡阿姨每天光是看到兩人都提心弔膽到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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