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張開嘴,薄司寒再次堵住她的唇,舌尖撬開她的牙齒,自己早已經是疲憊不堪,卻被強撐著張嘴迎接他的吻。
雙手抓緊了他的肩膀,被勾住吮吸。
語鹿不停的躲開他,痛苦的問: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今天這一出,重要的不是他挾持了媽媽來威脅她。
而是薄司寒通過幾次事件充分向她施壓,除非他自己想放手,她逃是始終逃不過的。
他不會打她,不會罵她,甚至他對她再溫柔再體貼不過。
可他施加給她的精緻酷刑,遠比打罵她還令她痛苦。
薄司寒的手掌從浴巾下方伸進去,她腰窩處輕輕磨挲,嗓音低啞而無奈:「我知道這很殘忍,但要是不做點什麼,我會瘋掉。」
語鹿緊閉雙眼:你真的愛我是嗎?
「嗯。」
語鹿無力地垂下頭:你知道嗎,一個心裡沒有愛的人卻說著愛,就跟犯罪一樣。
薄司寒寂然看著她,瞳仁深處似乎有一股漆黑的暗流漩渦般涌動。
片刻後,她聽到皮帶扣解開的聲音。
語鹿迷離的眼神瞬間清晰,但緊接著,密密麻麻的吻再次落在她的鎖骨,頸窩,再到雙唇。
咬住唇,抓住他的衣角,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只有薄司寒在她耳邊忍痛的喘息:「不要反抗,不許離開,你只要牢牢記住,你是誰的人。」
她的血肉緊緊地繃在他的骨架上,她冷的像一具屍體,可是,兩個人身體相貼的地方,卻很溫暖。
她的心理防線因他的蠻橫變得脆弱無比,她最後僅剩的掙扎被他吞噬殆盡。
他感受到她因忍耐而顫抖的身體,頓悟幸福和痛苦原來都可以無限糾纏無限延伸。
若愛是地獄的話……
那被愛一定也是地獄。
第174章 啞巴新娘
兩年後,北城。
最紙醉金迷的風月場,越往上走,裝潢越是低調,用材卻越是奢侈昂貴。
保密性也越強。
二樓是一般的包廂區。
三樓是貴賓區,只允許有擁有vip身份的客人進入。
而四樓……是整個銷金窟的核心區。
領班帶著姑娘們出了電梯,走過一條走廊,直走到一牆鏡子前。
掏出一張銀質門卡,放在身份認證機器上核驗,鏡子牆竟是一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