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完澡了,穿一條黑色的鏤空睡衣,裙子裡不著寸縷。
他只是看她一眼,不由深吸一口氣……就這……誰頂得住……
語鹿腳尖一踢,將臥室門帶上,臉上帶著一種奇怪的表情。
然後揚了揚手裡的東西——左手是一瓶勃艮第,右手……捆綁繩和一根黑色皮鞭垂在手心。
薄司寒心下明了,有些無奈的語氣:「你在哪裡搞來這些東西?」
【網上。】
挺沒心沒肺的語氣。
好吧,她想瘋,他只能陪她瘋。
反正家裡又沒人。
結果兩個人一起發瘋,瘋的有點過頭。
之後累得不行,兩人裹了張毯子在地上不知哪個角落,蜷縮著相擁而眠,因為睡的太沉,第二天差點錯過航班。
薄司寒趕緊起來洗漱,透過鏡子看到背上的鞭痕。
「……」
完了,tmd,這麼變態的玩法,他竟然覺得有點甜。
只不過這周出去,游泳這類活動可以謝絕了。
語鹿穿著他的白襯衣走過來,靠著門看著他,兩條腿明顯還有些顫。
他睇她一眼。
「你就是故意的。」
語鹿抿了抿嘴,有點不高興。
這責怪的語氣算什麼事兒?昨晚他不挺高興的,男人……通病……提起褲子就不認帳……
跳過來雙手勾在他脖子上,對準他肩頭就是狠咬一口,咬出一個深深的牙印。
把他咬的好痛。
薄司寒也不遑多讓,低頭去索取她的吻,只是吻地很用力也很克制。
兩人廝打了好一會兒,直到周然打來催促的電話,薄司寒才依依不捨的拎著行李離開。
語鹿送他到玄關。
這人突然轉過身,彎下腰來抱住她。
溫熱的鼻息拂過她的耳廓,她細軟的髮絲撓著他的臉頰,有些癢。薄司寒維持這個姿勢,擁抱了她好久,用鼻尖輕蹭了一下她的鼻子,很自然的說。
「我現在哪裡都不想去了。」
語鹿的眼眶突然異常的灼熱。
她垂下眼,內心有些掙扎的把兩人貼在一起的身體分開,當他們分開的時候,她察覺到自己心上有什麼東西,絲絲縷縷的被拉開。
有點痛。
可心不狠可不行,她可不能再對他心軟。
她抬頭對他笑了笑。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