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考上到公布成績,再到面試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呢。到時候再說吧……大不了……我再哄哄他。」
她頓了頓,自己都覺得說起來難以啟齒。
「他再生氣,但總歸還是能哄好的。」
這是經驗之談。
這兩年來,薄司寒折磨著她,其實她也在折磨著他。
反而讓她摸清楚了他的底線,或者說,她明白自己把他的底線壓到了哪裡。
像這種欺騙他的事,不消去想,都知道他會情緒失控成什麼樣子,但語鹿始終覺得,還尚在可控範圍之內,畢竟他連她抽菸喝酒穿超短裙蹦迪都能忍,這又算得了什麼。
再者,實在不行,他要遷怒於人。
她就拿結婚這事當個甜頭,先堵上他的嘴。
薄司禮只聽她口頭這麼說,不知她心裡是什麼樣的算計,只不往真了去想。
又想到蘇語鹿說那話,簡直是她自己安慰自己個兒,頓時又起憐憫之心。
「如果有搞不定的,千萬不要自己一個人擔著。我知道你不喜歡麻煩人,但你還把我當你朋友的話,一定多來麻煩我。」
「好。」
她笑笑。
兩人簡單交談完,趁著沒人發現,很快各自回了自己該去的地方。
翌日,語鹿跟岳靜寧說的是要回一趟學校,學校有些手續要她去補辦,也故意讓黃阿姨聽到了覃歡給她打電話說了畢業季學校要簽字的手續很多。
這才順利出門。
幸好這一回她公考的考場就設在學校,監視她的人看著她進了學校,也沒太注意到學校里有什麼考試,便讓語鹿得了機會心無旁騖的考完了招警考試。
所以薄司寒左哄右哄,讓她跟他一路出門,她始終不肯去。
為了讓他走的踏踏實實,在他臨出門的前一晚,還百般討好的把他榨乾,讓薄司寒徹底對她放鬆警惕。
處心積慮,都是為了這一場考試罷了。
上午職測,150道題刷刷做完,預估了一下分數,應該問題不很大。
下午考申論,更是如有神助。
考完出來,她立刻把准考證塞回覃歡手裡,就當這事從來沒發生過。
隔幾日,薄司寒回來,也是對她太放心了,也沒察覺到她背著他去幹了什麼事。
大約一個月後,筆試成績出來,她穩居第一。
體能測試和面試也如法炮製。
前一天晚上兩個人又是貼身廝磨,磨的薄司寒晨昏不醒,不知不覺中被擾亂了神志。
往往第二天,薄司寒還沉浸在她前一晚的溫柔里,語鹿已經背著他一步一步完成自己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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