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
「我不願意!」
一個嗓音徑直推門而入,打破了這份美好。
在場所有人應聲回頭。
禮堂正大門還站在一位身穿潔白婚紗的新娘。
逆光里看不清她的面容,只看到她膚色白皙如玉,氣質清絕。
白色紗裙一層疊一層,隨著她迤邐的腳步,殘忍又華麗的綻放,她與新郎之間的距離逐漸縮短,在場的賓客看清她的臉。
紛紛掛上看好戲的表情。
葉珊拉了下薄司寒的的手腕,眼角挑起一個笑。
「怎麼是阮生玉?我還以為今天搶婚的主角是你?」
薄司寒的身體自然地靠在遠離葉珊的一側,也皺了眉,鋒利的眸光將三人來回睃巡,尤其停留在蘇語鹿身上的時間特別得長。
阮生玉興高采烈的朝薄司禮走去,步伐越走越快。
看到阮生玉出現在自己的婚禮上,薄司禮不由得呼吸一頓。
把阮生玉送到郊外別墅後,明明派了很多人嚴加看管,按理說她今天不可能逃出來在自己的婚禮上搗亂。
除非……有人幫她……
薄司禮第一個懷疑的人自然是薄司寒,他將蘇語鹿拉到自己身後。
同時用厭惡和戒備的眼神死死盯著她,阮生玉臉上如花般幸福的笑容僵在了嘴角。
隨即也停下了步伐。
薄司禮冷著臉率先發出了逐客令。
「小姨奶奶,今天這裡不歡迎你,還請回吧。」
只一個眼神,幾個保鏢便走過來準備押走阮生玉。
阮生玉怎麼可能任由他這麼輕易就把她打發走,她用力的甩動四肢把所有想要拿下她的人揮開。
一個人單打獨鬥,只如困獸之鬥。
但阮生玉朝眾人覬了一眼,扭頭食指撐在唇上做了個噤聲聲動作,嘴角擒著一絲笑意。
撩開厚重的裙擺,她大腿上竟然綁著一支槍。
槍口拿過上膛後被重新舉起。
猶如將所有人的心臟栓在油鍋上炸。
阮生玉將槍口對準每一個想靠近自己的人,成功將保鏢呵退。
「阮生玉,你怎麼會有槍?」薄司禮咬著槽牙,極度憋炸暴躁:「你別發瘋了!」
「阿禮。」阮生玉眼尾的紅色眼影越發濃艷,凌亂額發和神經病似的微笑,將她修飾得更為魅惑。
白色婚紗卻乾淨得沒有一絲玷污。
她她目光停留在語鹿頭頂上那盞滿鑽的王冠,輕牽唇角,輕輕地,伴著低沉的呼喚聲,。
「阿禮。你還記得你向我保證過,它一定會是我的,你曾經對我發過誓,你說小玉,我愛你,我從來沒有這麼喜歡過一個人。」
現場一片譁然。
早有傳聞說薄家長孫跟薄家去世老爺子的小夫人有一腿,沒想到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