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的住小小身體卻按不住一身反骨,五一抻直了脊背又從空隙里沖了出來,哇啦哇啦就要往薄司寒身上貼。
於是,母子之間就這麼僵持住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那人,卻遞了她一個「我也很無奈」的眼神,好像在說,你看,你看,是他自己想到我這裡來的,我可沒勉強。
搞的語鹿胃都在抽搐
——這沒良心的小玩意兒,到底是從誰肚子裡爬出來的。
薄五一到薄司寒懷裡,他的一隻大手就能穩穩的托住他。
男人寬大的手掌,襯得小傢伙十分的小。
小傢伙將小手和下巴搭在他脖子上抽抽噎噎,撒嬌似的,把他的西裝都哭的皺巴巴的。
即便慢慢的止住淚,還是緊貼著他不放。
這三個人啊,就這麼自成一個空間,互動也不過短短几分鐘,彼此之間一句話也沒說。
卻好像已經把該說的都說盡。
這畫面看上去,若說不是一家三口,簡直沒人會相信。
不多時,薄五一徹底放鬆下來,很快在薄司寒懷裡秒睡。
薄司寒這才得了空收拾人,給自己老婆兒子解氣。
他繼續抱著小孩,一個冷冷的眼神掃過來,眼前的兩人只感到一陣令人膽顫的壓迫感。
立刻就站直了。
男人是老江湖了,緊跟著就變臉,巧舌如簧的諂笑。
「薄總,誤會,都是誤會。我們也是為了小薄總好,害怕有人傷害他。」
女人則不夠機靈,察言觀色的道行還不夠。
想著正好薄司寒人在這裡,忙不迭的惡人先告狀。
「薄總,這裡有個來歷不明的女人,連邀請函都沒有不知道怎麼混進小薄總的滿月禮,剛才還抱著小薄總不撒手,真是危險,要不是我跟我丈夫及時出手……」
薄司寒漂亮的眼瞳露出不悅的神色,顯然是被這番話給冒犯到了。
女人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無情打斷。
「你口中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她不需要邀請函的,因為她是我的太太,也是這裡的女主人。」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像是一記驚雷在整個宴會廳炸開。
女人呱呱的嘴巴,保持在了一個張的很大合不攏的狀態……
啥,是咋回事?
她傻眼了。
同樣傻眼的,還有她的丈夫……以及在場的其他吃瓜群眾。
而薄司寒似乎是故意要當著所有人的面替蘇語鹿母子撐腰。
一隻手穩穩的托著薄五一,另一隻手牽起了語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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