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語鹿的脾氣,她當然不會閒的無聊整日整日的給他打電話。不,是壓根就沒給他撥過一個電話。
有一回薄司寒在外應酬喝醉了,坐在加長林肯里,按錯了電話鍵,直接就打到了語鹿那邊去。
算時間,國內應該還是早上七點多的時候。
她接電話接的很快。
他聽到她的聲音,還沒準備好跟她說什麼,隨口一扯,就問了她一下離婚的事。
畢竟再過不了多久,兩人的婚姻也滿一年了。
這婚到底是繼續呢?還是紅本換綠本呢?兩人總要商量一下吧。
又不是一個人可以做主的事。
語鹿倒從沒讓他失望過。
可能因為是早上,她的語氣很冰,與之相較他的醉意則很濃,語氣也很曖昧。
她叫他找代理律師把相關手續和資料準備好,資料寄過來她就和代理委託人就拿資料去民政局辦離婚。
薄司寒忍的後槽牙癢,眉毛輕佻,語氣略微有些戲謔。
「行!」
第三天就讓人把資料備齊寄到她手裡。
當時薄司寒只是被氣暈了,想著自己離開她,兩人稍微緩和一下關係,慢慢再看有沒有機會把人的心奪回來。
他對她還是很有耐心的。
在他這裡的放手,並不代表著放棄!他只是想試試有沒有一種新的她可以接受的方式,讓他愛她。
結果她倒好。
他這一走,她一天比一天冰。
行,真有你的蘇語鹿!要離就真他媽的離!還真以為我離不了你了!
接下來薄司寒每天就巴巴著眼,等著代理律師給他回復。
誰知這一等,就是一個月過去。
他實在等不了了,就主動給代理律師打了個電話,問離婚進展如何?
代理律師接到他的電話,戰戰兢兢的回覆他:「薄總,不好意思是我辦事不利。薄夫人……薄夫人她實在是太忙了,我都約了她好幾次了,每次都爽約。」
薄司寒慢慢就靜了下來。
他慵懶往座椅後背一靠,舌尖舔了舔下唇。
這件事,突然就有意思起來……再忙,這都一個月了,總不至於一個鐘頭時間都抽不出來……
律師還在小心翼翼的賠罪:「我一定會儘快搞定這件事的。」
薄司寒立刻打斷他,心情很好的安排工作:「夫人忙你就別打擾她,你也別提醒她,她回頭想起來會主動聯繫你的。」
掛掉律師電話後,薄司寒從雪茄盒裡掏出一支準備用火柴點上,一想到她不喜歡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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