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多待會兒,是實在抽不開身。
但在離開薄家以前,逮住了這個機會跟語鹿說話,幾乎是不讓她走的狀態,一直有一茬沒一茬的找她聊。
兩人從婚禮談到葉珊,從葉珊談到她的新工作,甚至連紐約的天氣都談到了,就是沒談到兩人婚姻的事。
這期間被忽視的薄五一很無聊,眼睛卻盯牢了他手腕上那塊亮晶晶的理察米勒,嘴巴里發出「嚓嚓」的聲音,從語鹿臂彎里撲過去,抓著手錶就往嘴裡塞。
語鹿很無奈,小孩口欲期,就是耗子藥都會拿到嘴裡嘗味道。
捏了捏五一的小鼻子,換了只手抱他,開開心心的五一突然被調轉了方向,嘴巴一咬竟然咬了個空,臉上露出一個懵逼的小表情。
薄司寒目光一直落在語鹿臉上,很認真的跟她聊天,語鹿以為他壓根沒注意到這些小細節,這人卻很突然的摘下手錶。
時間大概就是在五一露出那懵逼小表情後一秒後。
他把遞到五一跟前。然後來了一句。
「小子,品味不錯!」
這個很自然的動作有點超出語鹿的準備。
但薄司寒表現的很漫不經心。
「走的太急,沒有買禮物。」
她聽著他的解釋,看著他彎下腰捏了捏五一的臉蛋。
五一把手錶抱在手裡玩,又要拿到嘴裡咬時,薄司寒修長的手指攔住了五一隻長了一顆乳牙的小嘴,笑的跟吃了糖一樣。
「嘿,小傢伙,這個髒,別放在嘴裡咬。」
這就是薄司寒第一年回國的一些小片段。
第二次回國,時間則更短,主要是回來參加一場關於寰宇的官司開庭。
第二年,薄司寒則更忙了,一次都沒有回來。
葉珊生小孩,他還在西雅圖出差,也就在車上見縫插針的打了個視頻,看了看自己親侄子。
語鹿把薄司簡的兒子抱到手機面前給他看,薄司寒很開心,然後說今年春節無論如何都要回來過除夕。
等到快年尾的時候,薄司澤找了個家庭聚會的日子給他撥視頻,手指敲著桌子沒好氣的問他幾號放假回家。
薄司寒還在辦公室加班加的焦頭爛額,說不出意外的話臘月二十九的飛機。
不出意外的話,大概就是要出意外了。
等到二十九這人果然又回不來,人又去了西雅圖。
這也不能怪他,美國佬又不過春節,聖誕節人家倒是放假,華人公司又不放假。
這不活脫脫把自己作成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天沒得休的大冤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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