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聽到外人夸自己內人,心情自然很不錯。
他的右手一直在桌下牽著語鹿的左手,分開一會兒都捨不得。
一張桌子上,只有語鹿的師父肖萊一直沒說話,而是仔細打量著薄司寒。
語鹿結過婚有小孩這個情況,肖萊是清楚的。
當時他看到簡歷時也有點震驚,畢竟語鹿這個年紀結婚生子都太早了,小孩按時間推算的話,可能懷上的時候還沒大學畢業。
可能是身為刑偵大隊隊長的自覺吧,當時就多嘴問了老嫂子一句,語鹿這什麼情況啊?年紀這么小就當人家媽了?
鹿兒結婚的時候,嫂子您也沒請咱喝杯喜酒,咋地,瞧不起兄弟呀。
岳靜寧也只是笑,說語鹿跟姑爺談戀愛是談的早,因為感情好結婚也早。
其他就不再多說了。
因為語鹿提前提醒過岳靜寧,薄家是豪門,在外行事低調點,別太張揚,否則會惹來很多麻煩。
岳靜寧也知輕重,畢竟當初語鹿懷著五一,很多人想要語鹿和五一的性命,還在燕窩裡下毒這些軼事,她後來也聽說了。
外人再親,也親不過自己外孫,為了五一著想,語鹿這個千叮萬囑,岳靜寧還是聽進耳朵里了。
而原本對語鹿嫁的夫家絲毫不感興趣的肖萊,看到老嫂子這麼含糊其辭,大概也是職業病作祟,反而對語鹿的夫家好奇起來。
他再度仔細閱讀了語鹿的檔案資料,這才發現她的丈夫是現在的北城首富薄司寒。
那時候正是七八月,北城最熱的天兒。
肖萊手拿著語鹿的個人檔案,不寒而慄。
因為他記憶力還算不錯,想起很多年前,語鹿突然失蹤了三天。
岳靜寧到處托老蘇的舊下屬去找她,肖萊也自然在找尋她下落的人之中。
好不容易找到蘇語鹿的消息,語鹿已經去了警察局報警強暴,當時她指證的人……如果肖萊沒記錯的話,就是這個薄司寒……
肖萊對當時薄司寒帶著律師在警察局為自己做辯護的場景記憶猶新。
因為那實在是一場看上去很奇怪,但從法律和證據鏈條上來看完全找不出破綻的完美辯護。
語鹿也因為缺乏有力證據,不僅狀告強暴變成了誣告,還反而被扣上了做援交的帽子。
肖萊是警察。
警察就是即便對當事人的遭遇充滿了同情,紀律也不允許他做出遠超職權範圍內的事。
所以當時的他除了阻止岳靜寧暴打「不爭氣」的女兒,眼看著薄司寒囂張的揚長而去,他什麼都不能做。
後來,聽說語鹿和岳靜寧都病了,他還時常去探望。
再後來,她們母女搬去了雪都,他除了偶爾打個電話問候一下,也沒有再過多去打擾她們的生活……
肖萊看著近在咫尺的語鹿夫妻,心中疑竇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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