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不到他這個外人插嘴。
但肖萊還是不放心。
語鹿是肖萊師父的女兒,現在肖萊又是語鹿的師父,他就像自己一手帶出來的親侄女。
是真捨不得她受委屈。
若真是恩愛無比,這男人就不可能把小孩和母親丟在國內好幾年不聞不問。
若真是兩情相悅,當初在警察局那事兒就越發解釋不通了。
於是肖萊坐在飯桌上看薄司寒。
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像混蛋,還是特別會哄人的那種斯文敗類。
只想不通鹿兒也不傻,不知道是怎麼被他騙到手的,果然女人還是三觀跟著五官跑麼?
勾勾手指就忘了疼,跟人貼心又貼肝了。
肖萊只不知道,真真勾勾手指,就跟著人跑的是他眼裡那個混帳東西王八蛋。
為了眼前這個女人,他是綠帽也戴了,盤也接了。
什麼底線都沒了。
除了把一條命送給她,他還真是沒了底牌。
此時,旁人給薄司寒倒酒。
語鹿連忙幫他擋酒。
把他那杯酒放在自己跟前,還給他叫了罐可樂。
她護他護的那麼上心,落到肖萊眼裡,又點了導火索。
借著酒勁兒,冷漠的表情忽換成了炙熱拉攏。
肖萊準備狠弄一下薄司寒。
「鹿兒,你這就沒意思了,在座的爺們兒哪一個不是上白的,就你男人上糖開水,護短也不是這麼護的,欺負師父和師兄們沒老婆疼不是?」
大手一揮,肖萊立刻叫老闆打來三斤用蛇蟲鼠蟻等亂七八糟東西泡的雜酒。
「要是真把咱們當鹿兒娘家兄弟,先自罰三杯再說!」
語鹿看著簡陋的杯子和廉價的酒水,擰緊了眉頭。
知道薄司寒的脾氣,他哪裡碰的了這個。
語鹿還是把今天這個飯局想的太簡單。
這頓接風宴除了是同事的盛情難卻,語鹿會答應下來,也有私心,因為她也想和薄司寒單獨相處一會兒,還想把他拉進自己的生活。
顯然,比起讓語鹿去適應薄司寒的生活方式。
薄司寒適應語鹿的生活習慣更難。
對她來說稀鬆平常的事,可能對他來說,處處都是雷區。
「師父,他喝不了酒的。」
她攔著師父不讓他欺負薄司寒,連幫著擋酒。
「你要喝酒,我幫他喝了好了。」
其他人見狀,沒想到語鹿這麼護短,紛紛控制不住面部表情露出痴笑。
還有的看出肖萊本意是想給語鹿在丈夫面前撐個臉面,可惜語鹿沒有領會到其中精髓,反而把為她出頭的師父將了一軍。
趕緊給肖隊支了個眼色,擠眉弄眼:怎麼的,枉做小人了吧。
肖萊酒都喊來了,叫囂也喊了出去,這時候怎麼能往回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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