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幫她忙,一邊挺鎮定的表情說。
「沒事,just ……La petite mort。」他輕輕地說,溫柔低頭親吻她的眼睛。
後半句話是法語,她以前是學翻譯的,對這種簡單的俚語多少也有點明白。
臉紅得更厲害。
這法語的翻譯為英文是「the little death」,指那種極端的快樂,像小小的、可愛的死亡。
這人還真是……亂用譬喻。
因為中文直譯,就四個字。
…..舒服死了…..
兩個人都是極愛乾淨的人,都再沒了睡意。
她先起身去洗澡,然後換他。
等他沖完澡出來時,看著語鹿換了件新的t恤,但是下半身沒穿長褲,只穿了白色內褲。
在客廳里支起熨燙板,在給他熨烘乾的衣服。
薄司寒趕緊把窗簾拉上,她還真夠大膽的。
衣服熨好,他換上。語鹿總覺得這衣服有點跟昨天不一樣,手托著下巴,又說不清楚哪裡不對勁兒。
當然不對勁兒了,這衣服那不勒斯的剪裁,傑尼亞的亞麻面料,只能送乾洗,機洗就算全廢了。
語鹿是過了三年普通人日子,算是把之前上流社會的毛病全過的忘記。
薄司寒也不急。
「幫我打一下領帶。」
他已經穿戴齊整,彎下腰伸長脖子,讓她幫忙。
語鹿打領帶的技術很爛,他平時都打溫莎結和四手結,她只會最丑的三一結。
打好以後,果然丑的要命,還一長一短比例特別難看。
所以同樣是打領結,好看的結和不好看的結就是不一樣。
語鹿打量了一眼薄司寒,嘖,果然,老話說人靠衣裝沒錯,這人這樣看上去都不上檔次了。
「我把它拆了,你自己重新弄一下。」
「沒事。」他捏住她的手,親親她臉蛋:「你得多練,給你當練手的。」
第246章 他是被人虐殺的
兩人吃完早餐,差不多八點來鍾。
薄司寒要去一趟寰宇,語鹿則要去上班。已經給溫知知打電話,讓她幫忙把五一送去幼兒園。
然後她開車先送薄司寒去公司。
等到了寰宇樓下,薄司寒下了車,冷漠的表情沒有一丁點兒變化,敲了敲車窗。
「下班後一起吃飯?」
語鹿不疾不徐的搖下車窗。
「今天?不行,今天要加班。」
薄司寒眼都不曾眨一下,點了點頭。
天敞亮了,兩個人明顯都要冷淡一些,一路上也沒搭兩句話。
彼此都像非常有分寸感的成年人,對昨天發生的事,今天早上發生的事都避而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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