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纏到一定程度,他猛地將她臀往前摁。
很明顯,不想淺嘗輒止。
他握著她,讓她好好感受一下,他絲毫不隱藏自己真實的身體反應。
這個男人身上散發的性張力,真的很容易讓人腿軟。
語鹿卻在城門即將失火的緊要關頭及時喊停。
「我不想要這麼快。」她突然把他推開。
「怎麼?」他嗓子都還是啞的。
黑眸深邃,突然頓了一下。
「我今早上……不算快吧。」
只能算正常發揮了。
她要是覺得快,也是因為以前他給她太多前戲時間,讓她好好感受。
他自己一直都壓到最後。
像今早上那種情況,單打獨鬥,她又不參與,當然速戰速決比較好。
薄司寒又耐著性子吻她手腕輕聲哄著她跟自己做:「你說快就快,你說慢就慢,都聽你的。」
「誰跟你說那個了。」
她臉頰泛起瑰麗的紅,眼角眉梢一絲誘人的春意,看起來非常可口。
她頓了頓,又說:「如果你願意重新開始,那我們只愛不性。」
剎那間,薄司寒的全部的溫柔盡數被眼前這個可惡的女人碾滅。
剛才還是一切都好說話,還有點耍無賴的模樣,立刻變成冷漠無情。
「柏拉圖?你太高看我了,我做不到。」
很顯然,薄司寒非常不滿意她提出的這個「只愛不性」。
因為是說不過去的。
做愛是男女間從外到內占有。
她想表達意思是,她不愛他。
他當然知道她不愛他。
但是她如此善變,讓他實在有些窩火。
永遠都是這樣,每次她們之間的關係越來越近,她就會突然往後退,恨不得退到半個地球之外。
一旦他開始對她徹底死心,她又露出一副她心裡好像還是有他的模樣,給他看不到的希望,讓他拼了命的去抓。
強勢慣了的男人,稍一低頭,便是劍走偏鋒的模樣。
薄司寒自認為他在對蘇語鹿這件事上,已經沒有底線可言了。
但是蘇語鹿總是能讓他不斷更新自己的底線標準。
當然,既然蘇語鹿都說出這樣的話了……
「蘇語鹿,我可以容忍你的肚子裡裝過別的男人的種,也可以容忍你背著我跟何子帆翻雲覆雨,但是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語調沒有太大的情感波動,像是沒感情的機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