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三年後回來,她看到他第一眼態度就發生了急劇的改變,唯一說得通的解釋,只是為了小宴。
也許,蘇語鹿就是突然有一天突發奇想,小孩子沒有父親還是不行。
所以她一邊告訴小宴自己是他的親生父親,一邊慢慢的重新接近自己,想和自己沒有任何裂縫的重修舊好,小宴生活在沒有瑕疵的家庭環境之中。
但是因為她始終不愛他,也不想他觸碰她的身體,才會提出那套「只愛不性」的理論。
歸根究底,就是把他當三歲小孩子一樣騙。
既騙他的婚姻,又騙他的父愛,還騙他的感情。
他這個人一向最怕自己真心付出卻遭遇背叛和欺騙,自以為完全看透語鹿心中想法的薄司寒,自然品嘗到一種很屈辱的滋味。
而每經歷一次欺騙背叛,這人敏感的警惕心也變的更強。
對語鹿的示好保持一種冷眼旁觀的態度。
「所以呢?」
「所以,我不想跟你吵架,也不想跟你離婚。如果我想跟你離婚,很多年前就離婚了,不會等到現在。對於我之前不成熟的言論,我收回,只要不離婚,我可以跟你睡覺,也可以愛你,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薄司寒只冷眼看著她。
此時對他而言,這種送上門的「虛情假意」,真是比草都賤。
「還真是偉大的母愛。」
他嘖嘖稱讚。
說出這話時,語氣居然帶著幾分吃醋酸意。
蘇語鹿對他要是有像對小宴十分之一的用心,他現在也不會這麼敏感多疑。
語鹿想了想,又說:「那你想怎麼樣?」
薄司寒用手撐著額角,手肘搭在車門的一個扶手上,金絲眼鏡反光,他用手指和中指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又瞥了她一眼。
「如果你想在法庭上更占優勢,這份資料拿給媒體會更有份量。」
「我有想過這麼做。」
矛盾瞬間激化,空氣都變得緊張起來。
薄司寒那雙漆黑的眸子被鏡片折射出的螢光照得冰冷。
「不要誤會。」語鹿解釋道:「我這麼做不完全是因為小宴,這些資料僅僅是我們談話用的,沒有必要讓第三個人看到。」
他說的沒錯,如果直接交給媒體,對她更有利。
但她最終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只是作為兩人私人談判的砝碼,她並不想曝光在人前。
「我知道你很愛他……三年之前,你要我把他生下來,我一開始不願意,但是後來,我覺得他是我生命里中很重要的一個人,我離不開他,他也需要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該求你的我都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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