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別人知道自己快要沒父母要了,傲嬌又彆扭的逞強,跟他那爹媽的犟脾氣如出一轍。
保姆以為他鬧脾氣也就是一陣風,也沒多想,看到他刷卡進了學校,也就回家了。
語鹿並不知道薄司寒背後還做了這些上不的台面的勾當。
倘若讓她知道,為了搶奪小孩的撫養權,絕對會把手頭的黑料放給有需要的人。
在跟薄司寒打離婚官司那幾天,她晚上回去陪薄啟宴,發現薄啟宴好像胃口不太好,晚上只吃了一點東西就說吃飽了,回了房間。
語鹿有些擔心,等小宴房間門關上,她便問岳靜寧。
「小宴已經知道了?」
岳靜寧沒好氣的收拾著碗筷。
「我還沒敢跟他提一嘴呢,你自己的孩子,你自己跟他交代去。」
語鹿被岳靜寧拿捏著軟肋,忍不住委屈反駁了一句。
「媽,是薄司寒要離婚,不是我。」
「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們兩個都該好好反省一下,只圖自己快樂幹嘛弄個小孩出來。」岳靜寧冷冷笑了一下,抬手戳了一下自己女兒腦門兒:「要我說你就該放下身段去好好求求他,你還年輕漂亮,說兩句軟話流兩滴淚,男人哪有不心軟的。有時候我真是,要被你氣死!」
語鹿腦門都被岳靜寧戳出兩個印來。
知道她跟媽媽是說不通的,跟薄司寒更是說不通。
說軟話放下身段,她沒有嗎?她都做了啊,但是根本沒用。
她不說話了,起身幫忙收拾餐碟,傭人阿姨去洗碗的時候,她回到薄啟宴的房間,敲了敲門,門沒鎖,推開門走進去。
時間還那麼早,小宴已經鑽進了被窩裡,背對著她在睡覺。
屋子裡燈也沒開。
「小宴,你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嗎?」
薄啟宴擦乾眼睛,彆扭的不肯跟母親說心事,因為媽媽是大騙子,之前騙他說爸爸最喜歡他了,現在他們又要離婚了,那小宴到哪兒去呢?沒有人要小宴。
他繼續裝睡,語鹿走過來輕喚了他兩聲,見他睡的一動不動,還是很擔心他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
又出門去問岳靜寧最近小宴是不是有哪裡不對勁,岳靜寧說他挺正常的,就是最近睡的早,可能是在長身體吧。
語鹿沒再多問,早早的處理完手上的事,洗漱後便陪著薄啟宴一起入睡。
她輕輕撫摸著小宴的眼睫,額頭,然後親了親他的耳朵,眼淚從小宴的眼角滾落出來,每一滴淚都承載著他無法述說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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