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這房子我已經交代不出去了,你必須得給我接手。
不接手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周然當然知道老闆的別有用心,象徵性的給了薄司寒五萬塊錢買下了一套價值七百多萬的房子,而在周然結婚時,薄司寒又送了他二十五萬的三金讓他拿去給孟家提親。
相當於又把買房那五萬塊還給了他。
總之,周然結婚那天,打了越洋視頻給身在紐約的薄司寒,哭的鼻涕眼淚一把,那叫一個感動涕零。
以至於當時薄司寒身邊的國際友人看到周然那個哭法兒,還以為薄司寒是個基佬,他的愛侶因為要跟女人結婚了,捨不得他,所以在結婚當天哭的眼睛都要瞎。
把薄司寒氣的不行!差點砸手機。
這男人骨子裡挺大男子主義的,之前因為長得好看也被基佬騷擾過,他雖然尊重生物的多樣性,但對自己被扣上一個基佬的帽子特別反感!
更何況,他就是個基佬也不會選周然那種木訥訥的大直男好嗎?
他就喜歡那種軟綿綿又機靈皮膚又白嫩的小白兔。
就那種類型的。
一輩子都換不了口味。
由於薄司寒是近凌晨一點才來敲周然家的大門,周然和孟穎藝一開始還以為小區里鬧賊。
後來拉開門看到是老闆,周然趕緊把準備好的棍子放在身後。
「老闆,大半夜的安排工作?」周然緊張兮兮的乾笑。
薄司寒二話不說,冷著一張俊臉伸手就擰住他的耳朵,逆時針轉了個九十度。
「還好意思問我安排工作,我叫你二十四小時待命,你手機呢?手機呢?你手機都不見了我找誰安排工作?鬼嗎?」
他大半夜興師動眾找上門來,就為了這個事。
周然又想笑,又覺得耳朵好痛。他一邊退進屋裡,一邊對著薄司寒連連告饒。
「哎喲哎喲!老闆,耳朵要掉了,要掉了!」
「這真不關我的事啊,老闆娘都打上門了,我可不敢不給。」
「她算哪門子的老闆娘?」薄司寒冷了臉,也放過了周然的耳朵。
然後他走過幾乎落不下腳的客廳,面無表情的說今天要在這裡住一晚。
周然嘴角的笑容抽到了耳根。
「老闆……我看……我還是給你打個賓館?」
看薄司寒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周然指了指那滿地的玩具:「我不是不想留你,我家真不是人住的地方,而且半夜小娃娃不定時還嗷嗷的哭,您日理萬機,我不是怕影響你白天工作麼?」
薄司寒白了他一眼。
他還需得指望周然這種打工人給他打賓館?他要是想住酒店,他還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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