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既然小宴同學也沒有受傷,王浩也不是故意的,本來競技比賽會有肢體摩擦,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嘛。哈哈,哈哈哈。」
小宴白受了委屈,眼看看著王浩父子雙手環臂,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他緊緊的咬住下唇,一股無法抑制的憤怒在心頭翻滾。
薄司寒竟然也接受了和解。
這才是薄啟宴更不能接受的。
他豎著耳朵,理直氣壯的挺直腰背,原本等著父親給自己撐腰。
哪曉得薄司寒竟不以為意道:「比賽有個磕磕碰碰很正常,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看著王浩父子小人得志的模樣,薄啟宴瞪大了眼睛,氣的一張小白臉兒脹的通紅,簡直快要噴火。
後來連上領獎台領獎都沒去。
語鹿也為小宴打抱不平。
要是語鹿自己遇到這種不公正的事,身上沒個磕磕碰碰,也就過去了。
小宴受了委屈,她便大度不起來。
看到薄司寒的處理方式也生氣。
「你還說你掙錢就是為了讓老婆兒子過的舒坦快樂,你就是這樣讓你兒子舒坦快樂的?」
「就是那人不對,你看他道歉嘻嘻哈哈沒個正經,分明就不是真心誠意的想向小宴道歉。」
薄司寒笑眯眯的去拉她,她立馬把他手推開。
「你以前還說你護短,我看你是護別人家孩子的短吧。」
她臉上寫著幾個大大的:莫挨老子!
薄司寒也就不說什麼了。
嘴角微微上揚,只是淡淡的看著她。
當語鹿忙著去安撫小宴情緒時,薄司寒的目光轉向人群中的王浩父子,眸光沉了下去。
有了幾分輕蔑。
薄啟宴心裡很責備薄司寒沒有給自己撐腰,讓自己在王浩父子那裡吃了個悶虧。
他性格跟薄司寒很像,一旦偏執起來就鑽牛角尖,連親媽都勸不好。
語鹿勸了好久,也有些累了。
心裡也在嘀咕,薄司寒從來不是個能吃虧的人。
誰要是犯了他的大忌,他只會讓對方付出千萬倍的代價。
這一回還真是奇了怪了!
就眼睜睜看著小宴被人欺負,還袖手旁觀?
語鹿不知道薄司寒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懦弱,她還琢磨著實在不行,待會兒她就親自把王浩抓來,再給小宴道一個歉。
要是那小子不從……那就別怪她老阿姨以大欺小。
中午剛在學校吃過冷餐,薄司寒就叫上小宴跟自己來一下。
薄啟宴張都不張這個不緊著他的爹。
被薄司寒拎著脖子像拎小雞崽兒一樣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