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兩人身體交纏肌膚相親的部分,才是他內心最真實的渴望。
只有她和小宴所在的地方,才是他最在乎最能牽動他心的所在。
語鹿跟過電一樣,耳朵里全是長鳴。
他繼續道:「我常常會很幼稚的想,當有一天我老的掉牙,走在海灘邊,周圍雖然有很多人,但是我在一個樹影婆娑的長椅上,遇到了一個人。那時我可能都已經老的痴呆了,但是一定會覺得此時身邊的人怎麼那麼熟悉,也許是前生遇到過的人,而且這輩子她一定做過什麼事。然後我就會每天到沙灘上去遇這個人,想著我跟她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事呢?然後就一直到生命的終點。」
「我剛才說這些,是因為我想你了,」他輕輕閉上眼睛,努力忍住心中的酸澀感,嗓音略微沙啞的帶著一絲輕顫:「語鹿啊,我的心跳在說愛你?你聽到了嗎?」
語鹿聽著他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
感覺到靈魂都在微微顫抖。
內心最柔軟的角落被戳中,眼前漸漸模糊。
男人的手臂宛如堅硬的鋼鐵,強勢的抓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緊密相連。
球被舉高,對準了籃筐。
「瞄準了。」
他手上稍微用了點力。
球毫無意外的正中籃筐。
她立馬轉過身,淚眼汪汪仰頭看著他。
薄司寒眸中一貫的寒意褪去,他的眼神中只剩下溫柔和坦誠。
就像多年覆雪的高山雪霧消散,變的清澈透亮起來。
語鹿眼睫一眨,眼淚簌簌往下掉,薄司寒微微傾著腰,用拇指擦去她的眼淚。
「球進了,說吧,你有什麼心愿。」
她撲進他懷裡,把眼圈哭得跟她手指尖一樣紅。
「我們復婚吧。」
薄司寒愣住了,就好像耳朵出了問題。
整個人身體都僵住。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薄司寒,我們復婚吧,我今天進這個球就只是想說這個。」
她拽著他的毛衣,在他胸口一蹭一蹭的,像是受盡了委屈,哭的停不下來。
薄司寒慌了分寸,他剛撿回來的理智又她給衝散了。
這回換他哭笑不得。
「我還以為……」
語鹿沒有說話,眼淚不知為何如此豐盈,她用手背擦,都擦不乾淨。
薄司寒捧著她的下顎,沿著淚痕將眼淚給吻淨了,嗓音含糊:「不哭了,都怪我。」
薄唇從眼角吻到鼻樑,再往下,撬開唇齒,滑了進去。
用舌尖去觸碰她。
語鹿被他圈在懷裡,被吻得心臟咚咚直跳的時候,身體也由緊繃變的柔軟。
薄司寒壓著她,抵著她,他的吻越來越重,像是要吃人一樣。
寬大的手掌扣著她的腰,把她無限往自己身體裡按壓,像是要把她融進自己身體裡。
撫在腰上的掌心,帶來的溫度蔓延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她柔軟的腰線被勾勒的無比曼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