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是你要結的,離婚是你要提的,我才提了一次復婚好吧,我才會不會像你這麼不要臉呢?始亂終棄。」
薄司寒嗓子裡終於沾染上情慾氣,一句不多說,炙熱又克制的吻著她。
他的吻帶著幾分兇狠的味道。
她咬住唇也沒用,他還是會鑽進去,不僅往她嘴裡鑽,還往她心裡鑽。
趁他不注意,她起身反客為主,坐在他的大腿上用腿盤住他的腰。
捧著他的下顎,低頭咬著他的喉嚨,薄唇。
嘴唇輕輕交合,拿捏著分寸卷著他的唇舌。
那一刻,周圍的世界似乎的褪去。
只剩下他們。
兩人這麼一蹭,又是兩個多鐘頭過去。
那個原本說自己已經疼的不能再來的人,難得主動了一回,累的筋疲力竭,又倒頭就睡。等再次醒來時,看了一眼時間,才早上九點半。
薄司寒站在窗邊穿衣服,褲子都穿好了,在扣襯衣扣子。
她手撐著頭,枕著枕頭,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怪物。
他挑眉笑笑,把襯衣扣子扣到了最上面。
「看什麼?」
她撇了撇嘴,心裡在想,這個人是不是什麼畫皮怪,吸女人精氣那種?
折騰了兩天了,兩人幾乎連飯都沒吃,就吃了點水果喝了點酒。
他還這麼容光煥發?
簡直不是人。
他雖然猜不透她心裡在想什麼,但也知道她在想壞事。
「我不弄你了,我今天必須去一趟公司,電話都要打爆了。」
可不是呢,一群人等著他做決策,哪曉得打著身體抱恙藉口請假的總裁大人,賴在溫柔鄉里起都起不來。
「你可以好好睡一會兒,小宴有周然和保鏢送,還有傭人呢。」
他伸手扯過放在凳子上的領帶,彎下腰探過頭來,貼貼她的臉。
臉剛離開,她也掀開被子起來了。
「還走得動嗎?」
她裹著一張蠶絲薄被單,瞪他一眼,一瘸一拐的走進浴室。
薄司寒一邊打領帶,一邊跟過去,手扶在門框,看著她站在淋浴區沖熱水澡。
「需要我幫忙的話別客氣,都已經那麼熟了。」
她轉了個身背對著他,不允許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洗完澡,吹乾頭,下樓看到薄司寒還沒走呢。
坐在餐廳里等她一起用餐。
她發梢還沒有幹完,還有點潤,坐下來時披散在肩頭。
薄司寒伸出手給她撥在了腦後。
「你不是要急著要去公司?」
她已經餓慌了。
之前還不覺得,等到坐到餐桌上,才發現自己飢腸轆轆,餓的簡直能吃下一整張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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