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輕一想起來就妒火灼燒,不知道他到底交了多少女朋友,才會變成這樣。
明明,是屬於她的。
或許應了那句老話,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上癮。
何子帆看著她,心想……騷!真騷!
自認為經過這麼多年玩女人的經驗,他已經很能控制的住原始的衝動。
但許輕輕如此撩騷,還是讓他眼睛泛起猩紅,他只能克制著內心的潮湧。
……
儘管兩人身體並未觸碰。
不管怎麼說,的確是完成了一次極致愉悅,又讓人筋疲力竭的性愛。
事後,何子帆抽著煙,許輕輕變得越發柔情似水,她湊到何子帆身邊,將自己所有的底牌全都亮給了他。
何子帆聽後大喜過望。
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克制住內心的喜悅。
有句老話叫什麼呢,得來全不費工夫……原來薄司寒是自己找死,就怪不得他想方設法找他的漏。
於是何子帆命令許輕輕:「趁著寓坤不備,把視頻拷貝下來。」
「你是準備直接發給蘇語鹿嗎?」
何子帆搖了搖頭。
一是發給語鹿風險太大。薄司寒那個人最會洗腦了,說不定稀里糊塗一頓解釋,又讓語鹿相信他是無辜的,反而反咬他一口說他造謠。
二是……比起發給語鹿……他想到一個更有意思的方式……
畢竟許輕輕說的,視頻上,薄司寒可是對著蘇傑親手開了五槍,把人打的跟個篩子似的。
那可是殺警察。
就這都能洗?
何子帆冷笑了一瞬,除非警察局是他開的。
他靜了片刻,目光卻很深,漩渦似的卷著什麼東西。
語氣卻很輕,是那種勝券在握的瀟灑。
「寄給警察不是更有趣嗎?反正鹿鹿她最喜歡她這份工作,就讓她在正義與老公之間做抉擇吧。」
許輕輕趴在何子帆肩頭,凝望著他那張勢在必得的臉,說不出來的心癢。
這男人起壞心思的時候,模樣可真帥,簡直要把她迷暈過去。
突然就想要與他深吻。
微微地張開嘴,祈求著回應。
但何子帆利用完她以後,連應付都懶得應付她了。
許輕輕怔怔地收回了吻,不死心的又摟住他的脖子貼到他的側臉上,結果只被何子帆一把推開。
她手裡抱著抱枕,眸子裡漸漸淚花。
知道自己又被利用了,但又拿著他沒辦法,因為是她自己倒貼過去的。
她用力錘了一把枕頭:「喂,我問你,要是這一次蘇語鹿真跟薄司寒分手了,你還會追求她嗎?」
何子帆給了許輕輕一個這還用問的眼神嗎?
「我要娶她,跟她結婚,還要跟她生一大堆孩子,最後呢……」何子帆輕笑了一下:「我會繼承薄司寒的所有財產,我還會在薄司寒忌日的時候,帶著我的老婆兒子去看望他。」
何子帆那個微微一笑,笑的許輕輕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