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一隻繞著她的髮絲,隔了一會兒,胳膊順便往她肩上一搭。
曖昧光線里,男人柔軟的薄唇貼到她的耳珠,嗓音低沉,裹挾著帶著菸草的灼熱呼吸。
「說吧,我到底哪兒惹你了?」
她盯著舞台,緩緩轉過臉來,睨他一眼,就是不吭聲。
這時,舞台上來了一位年輕漂亮的金髮小伙兒,是來吃飯的客人,帶來了一把吉他為大家表演。
語鹿的注意力很快就轉移到對方身上去。
薄司寒有點不高興,伸出手遮住她的視線,她往左邊歪,他便把手臂伸長,她往右,他便傾壓過來,把她抱在懷裡,緊緊的擠在胳膊里。
嘴唇貼著臉和她竊竊私語。
兩個人小動作就沒有斷過,明明是在鬧彆扭,看著卻曖昧。
「快把手拿開,別擋著我看帥哥。」
「帥哥在這裡,看我。」他指了指自己。
兩人貼的太緊,她受不了渾身上下都充斥著男人的味道。
這會讓她又想貼在他懷裡放肆撒嬌,又有點心裡堵他對別人也這麼幹過。
「你別鬧我,我想看表演。」她沒好氣的說。
薄司寒微仰起下巴,唇邊勾了著涼意,有點正式的表情。
「不說鬧脾氣的原因是吧?你要看表演是吧?」他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那麼喜歡看表演,我就把你拉到台上。」
「你把我拉到台上幹什麼?」
薄司寒笑了笑:「把你拉到台上干你,讓別人也看看你的演出。」
語鹿猛地推了他一把:「你敢!」
薄司寒突然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凶了她一下。
「你看我敢不敢?」
說完,就拖著她往台上拉。
語鹿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絕對做得出來。
頓時嚇的驚慌失措,忙往反方向逃竄,卻被攔腰抱住拖了回來。
她被他扛在肩頭,兩條腿不停反抗。
「薄司寒你別這樣!你再這樣我真生氣了!」
「你哪天不生氣。」他反問她。
她閉嘴了。
薄司寒快步走到台前。
這時上一個表演者剛結束,薄司寒把語鹿放下,放在最靠近舞台的正中間卡座。
小跑上台,手握成拳,跟剛才的「吉他哥」撞了一下。
「Bravo!」他給對方點了個贊。
「吉他哥」也對著他豎起大拇指:「Good lucky!」
到這一刻,語鹿都還沒明白他到底想幹什麼,兩條腿兒閉的緊緊的,生怕他真的把自己拖上去「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