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寧可忍著不碰她,直到正式婚禮。
語鹿轉念一想,後來葉珊卻還是因為薄家的孫子導致未婚先孕而嫁人。
命運總是宿命感這麼強。
「好吧,那是活該我下賤,你還對我這樣……」
她有些不快,葉珊的事翻篇了,可她又聯想到自己身上了。
憑什麼他能這麼緊著葉珊的清白之身,把她拉過來就讓她遭遇那些莫名其妙的事。
好吧,當初那件事雖然說翻篇了。
但想起來的確是個過不去的坎。
「那是……意外……我……」
他眼底飛快閃過一絲躲閃:「可能是你剛好長在我喜歡的點兒上了,我當時沒有想太多,事後……」
他格外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我也沒後悔。你是我的第一個,你知道嗎?」
語鹿還是有點不信。
周然也跟她說過,她是他的第一個。
但是他這樣的身份地位,這樣的條件,怎麼可能輪得到她來做第一個。
薄司寒見她不信,捏著她的手,放在心口,肯定的語氣又重複了一遍。
「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不敢騙你。」
語鹿看進他的眼睛裡去,在黝黑深邃的眼瞳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她語氣軟了一點。
「說是第一個,我勉強信了,反正也沒辦法求證,你自己做到問心無愧就好了。」
「不用勉強信,沒有就是沒有。」他抬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但肯定不是唯一。」
「嗯?」
語鹿老臉不保,但還是硬著頭皮跟他翻舊帳。
「至少我知道你在紐約那幾年不乾淨。」
他挑了挑眉:「證據。」
「我生小宴前兩天,你還在法國女人的房間裡洗澡。」
薄司寒眼皮一跳,法國女人?有嗎?實在記不起哪位法國女人了?他有在法國女人房間裡洗過澡嗎?
眼前著男人得了所有男人都會得的健忘症。
她不依不饒,行吧,你想不起來,我好好幫你回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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