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警方需要我作為證人提供證詞,我會配合工作,如實告知我所知道的。」
她沒有解釋太多,按照流程,她也知道自己很快就會被傳喚。
該怎麼做,做到什麼程度,她心裡有數。
結束電話前,小師妹告訴語鹿:「師姐,有什麼新情況我會再給你打電話的,不過師父這一回對大家的保密工作要求特別高,你可千萬別把我賣了。」
「我知道的。」
掛斷電話後,語鹿有一種信息量太大,需要狠狠消化的疲憊感。
睡一覺起來後,已經是傍晚。
冰箱裡已經沒有了東西,僅剩的食材也有些發霉。她清空了冰箱,倒掉了垃圾,準備到附近超市買點東西。
剛到樓下,就看到何子帆靠著車身,疊著長腿在抽菸。
一看到她露面,菸蒂落地,他用鞋底碾滅,朝她笑笑。
語鹿理也不理他,朝另一個方向走去。何子帆在她樓下等了她兩天。
語鹿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得到的消息,總之薄司寒被警方帶走沒多久,何子帆就給她打了電話問她的情況。
語鹿很詫異:「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何子帆直接戳穿她揣著明白裝糊塗,卻沒有告訴她,視頻都是我讓人放出去的,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網上都傳遍了。」他緩慢的說。
何子帆打著關心她的旗號,一字一句認真道:「我知道你心裡一定很難過,不該由你獨自承受一切,那個人真是被槍斃十次都不夠解恨的……」
沒等他發表完心中感慨。
語鹿直接掐斷了電話。
不是因為被何子帆戳中心事,他好像以為她不明白他此時打電話來的用意。
但何子帆卻誤以為語鹿是過於傷心,根本不想被別人窺探到內心的傷痛。
這時候,正是語鹿需要人關心,需要人依靠的時刻。
打電話打不通,又追到了她家樓下。
每天都沒有走,太晚了就乾脆在車子裡睡上一覺,而語鹿只要站在陽台上,就能一眼看到他。
她沒想到,現在何子帆也學會這些套路和伎倆了。
她說不出來什麼感覺,有時候她真的很希望何子帆離開以後就一直待在國外,而她對他的所有回憶都會定格在無言的結局那一瞬間。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每每看到他,都像在看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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