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看著語鹿哭的那麼厲害,整個肩膀都在劇烈的抖動。
下頜繃得極緊,心臟像繃緊了一樣,呼吸再用力一點點,他都會痛到發瘋。
但他卻不能上前擁抱她。
只能把她推得遠遠的,再遠遠的。
外面的人聽著兩人的談話,已經聽不下去了。
「怎麼有這麼喪心病狂的人!」
不知是誰冒出一句,直接拉開門奔過去想把語鹿帶走。
「今天就先到這裡。」幾個警察湧上來,將薄司寒雙手反剪在背後,並替他戴上手銬。
剩下幾個人去扶語鹿,卻發現她整個身體都軟了,又像是靈魂抽空了一般,站不起來似的,扶都扶不動。
語鹿也察覺到了身體上的變化,好像短暫失控,不再屬於她,唯一的感覺就是胃在不停地痙攣。
有兩個年紀尚淺的女警,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師姐那副神色,心裡也跟著滾動著酸澀。
她們也不免對她悲憫起來。
等那一口兒勁兒緩過去,語鹿的眼神定了定,對著肖萊勉勵一笑。
「對不起,師父,他還是沒有承認,他沒有親口承認,爸爸是他殺的。」
肖萊不敢再逼她,重重的按了按她的肩膀。
「你已經做的很不錯了,至少我們又得到很多新的線索。」
語鹿搖搖頭,又搖搖頭。
肖萊等人,都不知道她這個搖頭到底是什麼意思。
最後還是其中一個師兄說:「我們讓小張先送你回家休息一下。」
她用力呼吸,重重點頭。
此時,薄司寒在另外兩個警察的挾領下,快要踏出反方向的鐵門……眾人攙扶著語鹿,正準備將她帶出這間房間。
薄司寒出其不意兩個手肘重擊毫無防備的警察,又朝語鹿沖了過來。
那就是一瞬間的動作,就像閃電一樣快。
眾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薄司寒用身體將語鹿猛的推到牆上,低下頭就毫不猶豫的含住了她的吻。
他吻得很劇烈。
伸了舌頭,攻勢兇猛。
吻得卻愈來愈用力,吻的更加凶烈。
語鹿哼哼的推他,用盡全身力氣拒絕,最後嗚嗚哼哼地被吻到潰散。
表面紳士儒雅的男人,眼底眉梢淬著陰冷,眼角隱隱濕潤,將她壓得緊緊的,用力至深,終於釋放出壓抑許久的偏執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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