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知見她愁眉不展,哪能讓一個孕婦每天這樣悲秋傷春的,遂便拉著她出門,去花園裡摘草莓。
「阿澤今天要回來,我想做些草莓醬,你幫我好嗎?」
「阿澤要來?今天什麼時候?」語鹿有些訝異,之前都沒聽知知說起過呢。
溫知知解釋:「其實昨天已經到紐約了,有點晚,又說今天要過來的。」
溫知知話音落下,叫來傭人拿了兩隻花籃。
又往語鹿頭上蓋上一頂遮陽帽。
兩人出了門廳,就去到花園。
還沒走近草莓地,就聞到一股甜絲絲的香味。
溫知知彎下腰,撥開草葉,語鹿便看到一個紅艷艷的草莓露了出來。
兩人像是發現了可愛了小地精,相視一笑。溫知知掐著草莓梗,把草莓掐了下來,拎起鋁壺裡的水沖洗了一下,餵到了語鹿嘴裡。
「張嘴。」
她張開嘴,把草莓整個吞了進去,緩慢的咀嚼。
「怎麼樣?」
很甜很甜,水分充足,果味濃郁。
自己家裡種的跟超級市場裡賣的味道完全不一樣。
那是另一種滋味。
「清涼可口。」她露出一個比草莓還甜美的微笑。
很突然的,在那個時刻,心裡的陰霾開始散去。
溫知知就是這樣一個人,看著平平無奇,又軟又好欺負,其實很有哄人的智慧,也難怪老三被她拿捏的像個提線木偶,所有心思都掛在她身上,少了她就跟少了一抹魂兒似的。
「一會兒摘草莓,你量力而行。反正只是為了開心,萬一為了摘幾個草莓,動了胎氣,那就不划算了。」
「你才動胎氣呢。」語鹿哭笑不得。
兩人便開始分頭摘草莓。
小而鮮嫩的果實,一顆一顆的放進籃子裡,沒有噴過農藥,都是花匠人工捉蟲,所以很乾淨。
用水沖沖就可以直接吃。
語鹿摘了一會兒,也吃了不少。而溫知知動作快些,很快就繞到葡萄架的另一側去了。
語鹿也不著急著喊她,慢慢的吃草莓,嘴裡塞滿了水紅色的汁水和細碎的果肉。
這滋味,總是讓她想起薄司寒的吻,也是這麼清甜可口的滋味。
天空依舊有一些淡淡的藍色,陽光刺眼。
她知道她又有點想他了。
你必須相信,這世上有些思念,是緩慢的,蠶食的。
譬如薄司寒之於蘇語鹿。
而有些思念,是大廈轟傾的,摧枯拉朽的,譬如蘇語鹿之於薄司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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