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叫的嬌柔。
就越恨不得將她吞進腹中。
溫知知坐在餐廳,吃著洗好的草莓,隔著幾道門都聽到二哥二嫂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
二哥那裡一點聲音都沒有,二嫂倒是叫的很是嬌柔。
還有水聲放的嘩嘩的。
也不知道兩人究竟在玩兒什麼,玩兒的這麼花。
剛嚼了兩粒草莓,又聽到二嫂突然大叫一聲。
「你把我屁股都打濕了。」
溫知知差點一顆草莓直接囫圇捅進肺管子裡。
這什麼虎狼之詞!青天白日是可以說的嗎?
二哥二嫂這是當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
好不容易,溫知知把草莓咳出來,伸出舌頭舔弄唇邊的草莓果汁,越舔越酸,越舔越甜。
可能是溫知知跟阿澤做夫妻做的太久,牽阿澤的手,也像左手牽右手。
她突然有點羨慕起二哥二嫂來,這種乾柴烈火的激情。
回到洗手池那頭。
語鹿想把薄司寒一把推開,這人勁兒可真大,就跟一座山一樣,推都推不動。
好容易喘口氣,語鹿尖叫了一聲:「你把我屁股都打濕了。」
薄司寒一愣,這才停下這個長達三分鐘的吻。
然後狂笑不止。
【什麼?】他笑的有點壞,對著她打手語。
【我打濕的?我有那麼厲害?】他那個「打」的手語,做的特別誇張,又耐人尋味。
老司機一眼就知道他腦子裡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語鹿臉紅了個沒邊,窘迫到沒有辦法。
「抬手錘了他一下,撇開一半屁股,給他看。
可不是濕透了麼,連內褲都被水給打濕透了。
這還得托他開水龍頭的功勞,要不是把水龍頭擰的那麼大,她還不會濕的這麼透。
薄司寒越笑越開心,抬手把水龍頭擰上。
這才把她從洗手台上抱下來。
【去換衣服去吧。】
語鹿沒好氣的瞪他一眼,的確是沒好氣,又踩了他一腳。
他沒躲,還是笑著垂頭望著她。
她又給了他一腳,另一隻腳也踩在他腳背上,薄司寒還是沒躲,任由她欺負。
語鹿欺負他兩下,就有點捨不得欺負他了。
收回了兩隻腳,幽幽撩他一眼。
「你以後,不能再親我了。」
薄司寒很明顯的一個挑眉動作。
【為什麼?】
他眼中有不解,甚至還有些委屈。
【我開個玩笑而已,我只是想親親你。】
她不吭聲。
他舉手發誓。
【下一次我不會那麼用力。】他的第一反應,剛才親的太用力了,老婆不喜歡粗,喜歡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