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也好,做生意也好,隨時都可以開始。但是陪你和小傢伙,度過每一個關鍵的時刻,只有一次,錯過了就不會再有了。我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才留在家裡天天陪你的。】
生小宴的時候,兩個人太坎坷了。
那雖然是一段很開心的回憶,但薄司寒還是不太喜歡去回憶。
會覺得自己很傻。
他那麼絕頂聰明的一個人,就被蘇語鹿和薄司禮當狗似的玩的團團轉。
一想起來就一肚子氣,想揍人。
而且懷小宴的早期,雖然薄司寒盡到了一個父親的責任,但孕中期乃至小宴出世,都鬧得非常不愉快。
不是他偏心,對這個新出世的寶寶格外上心,捨得花時間陪伴。
而且他從小宴那裡得出的經驗,人生就是一條不可逆流的河流,一旦錯過的事,是不可能再重頭來一回。
【你知道吧,人不能什麼都想要。只要選擇自己最在意的那一部分就可以了。】
薄司寒又用那種極其無所謂的口吻,說出些讓語鹿心裡特別感動的話。
當然,語鹿永遠都不會像薄司寒考慮的那麼深遠。
有時候覺得他對一些不打緊的小事,如此患得患失,有些小題大做。
但她又想,或許對她來說的小事,在他心裡就是一件大事。
突然有些動容,也跟著濕了眼眶。
「你有時候,真的傻的讓我覺得挺可愛的。」
薄司寒還真不明白,她怎麼又有點要哭的樣子。他仔細想了想自己剛才說的話,好像也沒有特別傷人心的語言。
至於那個傻的挺可愛,在薄司寒這裡也絕對算不上什麼好話。
他思維跳躍很快,立馬又沖她丟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原本不工作,旺盛的精力也可以消耗完。】
語鹿看到薄司寒眯著眼睛,往她前胸下死眼瞅了一瞅。
剛才還是一臉倦怠無聊,現在整個眼睛都在黑暗裡冒著晶晶綠光。
也是……狂熱的夜間運動不僅能消耗體能還能消磨時間,夜間運動真是男人提神振氣的「春藥」。
語鹿剛才還在為這男人一通發自肺腑的表白感動著呢。
瞬間就沒感動那個勁兒了。
黑了臉,一隻手遮胸,一手把人推開。
「想也別想!睡覺!」
然後側身躺下,留了個背影給他,就真的睡了。
薄司寒:「……」
想也不能想?
霸總滿是遺憾的一個眼神,掐指一算,這苦行僧的生活,起碼還得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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