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事,只要是他想做的,都很認真。
也能做成。
兩人每天就在地里勤奮勞作,除草耕地。
有時候語鹿想幫忙,但是她肚子太大了。
薄司寒不好攪了她好興致,又害怕她萬一摔一跤,或者累過頭,搞出事兒來。
於是就只讓她戴著遮陽帽,做些遞水,遞毛巾的輕便活兒。
還美其名曰。
【我來做,你來給我愛就好了,這也叫一起播撒愛的種子。】
這話乍一聽,沒什麼問題。
她楞沒反應過來。
薄司寒拿起礦泉水瓶喝水,邊喝邊笑,一邊笑,一邊拿眼角餘光瞅她。
見她一臉懵,都說的這麼直白也沒反應過來,主要是那個特別天真,還帶著點兒真誠感動的小眼神兒,薄司寒多瞅兩眼,差點笑岔氣。
連倒進口中的礦泉水都噴了出來。
這下再也忍不住,拿毛巾擦臉上和身上的水漬,同時爆笑如雷。
語鹿幡然醒悟,臉紅的像入秋的紅蘋果,也許不是害羞,是被熱辣的太陽曬的。
她伸手去打他。
「騷,真騷!我騷個三天三夜都沒你騷!」
薄司寒老實巴交的點頭,又點頭。
光挨打,絕不還手。
但他會還口。
【那你什麼時候騷個三天三夜給我看看?】
「……」
總之……也就是這樣了。
其實,語鹿原本對他的了解,也只是淺顯的停留在一個乏味的工作狂。
跟他相處越久,才漸漸發現,跟他在一起,可能永遠也不會無聊。
因為他總能把一件枯燥無味的事,變的特別有趣。
讓你覺得生命的每一分鐘每一秒,都沒有浪費過。
傍晚,辛苦勞作的一天即將結束。
他叫語鹿給他拿點水。
語鹿拿水過來,他伸出手臂,她倒水他洗手,水沿著手臂流暢的線條滑過,他將兩隻手臂都來回好好搓了搓。
洗手的水直接流進土裡。
白色棉麻襯衫有些大,松松垮垮的掛在肩上,彎腰時領口大開,有汗珠順著下頜一路延伸到勁窄的腰身,瘦而不柴。
經過毒辣日頭的日夜洗禮,現在薄司寒已經很明顯變成了兩個顏色。
沒有物理遮住的地方,曬的黝黑。
但是有做防護的地方,則一片冷白。
不能說到底是白的好還是黑的好,反正都是不同的味道,食味知髓。
視線再往下,能看見他肚臍上方一直向下延伸、最後隱入到褲腰的一道淺淺毛髮。
當然,語鹿知道他真正的好處,可不止這麼點兒。
【在看什麼?水都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