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比媳婦兒心情不錯更重要的呢。
反正薄司寒趁此機會給自己找了個藉口。
只要警醒著自己,輕一點,輕一點兒,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結果輕一點輕一點,自己倒先神魂顛倒、神志不清、清神氣爽。
某一個卿卿我我的晚上,一不小心又狂野了一下。
然後當天晚上,語鹿睡到半夜,突然醒過來,然後把筋疲力竭的他推醒。
說自己開始陣痛,可能要生了。
可把薄司寒給嚇個半死,趕緊開車送到醫院去,讓傭人後續把備產包和其他用品到到醫院來。
語鹿這一回依舊是剖腹產。
其實沒遭什麼罪。
羊水還很乾淨,她覺得陣痛的時候的確是有生產的指標了,但也就一指,語鹿產前看了許多案例,有的孕婦想順,等著開十指,但最後還沒痛到十指,小孩的各種指標就不好,最後還是被拖去挨一刀。
反正她一開始也沒做順的打算,頭胎都沒順出來,遭罪遭夠。
二胎她對自己就更不指望了。
直接讓醫生剖。
醫院裡找的是價格最貴技術最好的產科醫生執刀,打完麻藥,大概不到十分鐘,小傢伙就被提了出來。
七斤半的大胖丫頭,雪白雪白的。
給語鹿清理傷口縫合刀口用了不到三十分鐘。
但這短短四十分鐘,也把坐在產室外的准爸爸給緊張的坐立難安,在走廊里來來回回的走,走的小宴心裡煩。
然後小宴好奇問了一句:「我出生的時候你也這麼緊張嗎?」
薄司寒想了想,沒騙孩子。
【沒有。】
本來想老實說,你出生那會兒我只想掐死你。
他話說一半,但考慮到不利於孩子身心健康,剩下一半就不說了。
小傢伙先被送出來。
薄司寒如獲至寶的捧著,臉上笑的翻江倒海,然後得意洋洋的朝薄司澤擠眉弄眼。
【嘖,是丫頭,阿澤,羨慕不?】
跟著一起來的薄司澤對著二哥翻了個白眼,臉都要綠的滴油。
薄司澤也是一直都想要女兒,但他天生建設銀行的命,溫知知頭胎一個兒子,二胎一對雙,結果還是兒子。
雖然兒子們小時候都是軟綿綿的肉丸子,又香又軟,萌出一臉血,疼都疼不過來。
但等他們稍微大點狗都嫌的年紀,才知道兒子為什麼叫做皮夾克——冷的時候擋不住嚴寒,暖和的時候穿著又熱,扔了又可惜,只能逢人拉出來裝一裝門面!
每當被三個兒子氣的血壓飆升時,薄司澤只想要一個女兒,一個小棉襖。
如果這個時候有個小棉襖,會奶聲奶氣的叫他「papa」,給他端來一杯溫茶,幫他捏捏肩,錘錘背,叫他別生哥哥們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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