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她還未反應過來,忽覺後頸一處皮膚溫熱,是他從背後悄沒聲的貼了上來,低頭親她。
從側後方傳來溫熱的氣息從臉頰拂過,耳根有點癢,酥酥麻麻的,是他鬍渣刮過皮膚時的悸動。
「你……」一抬頭,對上薄司寒的眼神,心跳即刻加速。
薄司寒嗓音低低響在耳旁:「先做,有什麼話做完再說。」
反正都挺稀里糊塗的。
「唉,臥室門鎖了沒有,一會兒小宴和歲妹兒跑進來了……動靜小點……」結果還是被抵在了進了浴缸前,指尖在顫抖,掌心在悸動。
酸楚得仿佛泡進了酥麻油中。
「事後」,兩人開始「談心談話」。
她先說:「我不喜歡跟你吵架。」
他老實承認:「我也不喜歡。」
其實,她不知道,在她不安的時候,他比她更加不安。
只是善於用冷漠來偽裝自己的患得患失。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
「我錯了好吧,我不應該對歲妹兒的焦慮遷怒於你,讓你不開心了。」
她必須承認,是她犯錯在先。
既然已經接受了他的全部,就不應該事後時不時把他的舊事拉出來鞭屍。
這麼做姿態真的很難看。
「不管歲妹兒會變成什麼樣子的小孩,她都是我們兩個的孩子,她的好不是你一個人的榮耀,她的缺點也不會你一個人的錯誤。」
她突然願意向他低頭,就算是低頭也覺得無所謂起來。
可能她遠比自己想像中的更愛這個人。
所以願意為他做任何事,願意改變自己來滿足他,願意以他為尊,願意努力變成他喜歡的樣子,願意聽他的話,凡事都讓他做主。
「我不該說那樣的話,所以我接受懲罰。」
她抬起了手腕,朝著他笑。
薄司寒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妥協,本來他想先認錯的,雖然他不覺得自己有錯,但是他可以向語鹿認錯。
最重要的東西就在他面前,他心裡光看著她就很開心。如果低頭能換來她的微笑,又有何不可?
一看到她就別的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哪還有有心思去計較什麼公不公平。
薄司寒順勢往她身上靠了靠,卻將腦袋靠到她的胸前去,攬著她的腰。
「那作為懲罰,今晚完全屬於我,直到被我羞辱到滿意為止。」
那天晚上,語鹿又被迫對著薄司寒說了很多「唯一」「永遠」「只有你」這一類的很多話,因為在水裡玩兒的太久了,第二天語鹿果然就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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