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肖萊帶不帶她關係也不大,自從肖萊提拔如同坐火箭後,組裡的師兄師妹也跟語鹿說了,感覺師父做事風格跟從前不一樣。
語鹿問哪裡不一樣。
師兄師妹就說,以前師父帶著大家一起做事,開開心心的,大家就像兄弟姐妹一樣,只有分工的區別,沒有地位身份的區別。
「現在師父總喜歡拿上級的身份來壓人,官威很重。而且不純粹……」
這個不純粹……語鹿是聽他們繞了半天才繞明白是個怎麼不純粹。
大概就是從審薄司寒的案子開始,從前肖萊是個光風霽月,正義凜然的警察,但提拔後,肖萊有些時候為了儘快破案,某些手段就不再像以前那樣按章按規來,有種為了破案立功而破案立功的感覺。
這讓師兄師妹們都挺難適應。
語鹿回國後,肖萊的確請她吃過飯,語鹿當時也是有這種感覺,師父變得熟悉又陌生,功利性很強,當然也不是對她不好,但就是說不上哪兒不對勁兒。
最後就是一個初心問題,如果要跟薄司寒在一起,她的確沒辦法心無旁騖的做她的警察,她是愛情的包庇犯。
他和理想的確無法共存,她只能二選其一,要麼昧著良心,要麼背叛愛情。
與薄司寒通過視頻電話以後,她就萌生了辭職的念頭。
「其實我在繼續工作,也是瞞報組織之類的。感覺怪怪的。」
薄司寒從不罵她,雖然一直一來他心裡就知道她再回去工作不現實,但從來沒有說過一句她想法天真,等讓她自己回去親生經歷以後,再讓她做決斷。
她之前是想不明白,其實底層邏輯很簡單。
她是通緝犯的妻子,雖然通緝犯明面上是她殺死的,要是哪天薄司寒暴露了,語鹿就是幫凶,還是繼續潛伏在警察隊伍里的臥底,到時候她就是有十張嘴都難以狡辯。
其次還是兩地分居的問題。
語鹿那個工作,除了她自己喜歡,真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薄司寒讓她自己做好考慮就行了,他不插手干預她的決定。
語鹿又天真的冒出一句讓薄司寒腦袋冒泡的話。
「要是我沒工作了,你也沒工作,我們吃什麼?拿什麼來養兩個孩子?會不會去要飯?」
薄司寒撇了撇嘴,鹿兒這回生完歲歲,孕傻時間有點長。
就算薄司寒真的死了,沒遺產給她,之前她的帳戶上也留了不少的錢,還有幾棟大樓,只要不吸不賭,夠她和孩子造一輩子。
其次,薄司寒還沒告訴她,自己作為「易普拉欣」,還有一個油田和一個鑽石礦,每天都有錢進帳,而那邊陸明小可愛,又送了他晟宇時代百分之三十的股權。
語鹿以為他們在洛杉磯的一切開銷都是阿澤夫婦在承擔,其實早就不是了,而是花的他們自己的錢。
薄司寒給她打手語。
【你現在一個月的薪水連張回洛杉磯的機票都買不起,雖然我也想吃女人飯,但你這碗飯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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