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上過一日的正經課業,連字都識不全,她哪能知道男人的事。
她不服氣,小聲反駁:「我沒有。」
謝行之聽笑了,他反問:「沒有?那這是什麼?」
宋妧感受到後背傳來的異樣。
她心裡疑惑,那把帶血的大刀不是被她拿到貴妃榻上了嗎?
這怎麼還有一把?
她聲音里滿是委屈:「這不是我的東西。」
謝行之含笑親了親她的發頂,「嗯,這是我的東西,以後只給你用。」
宋妧聽不懂,但她說起了別的,她實在是忍不了了。
「你身上的血味,好濃。」
謝行之也覺得不妥,再躺下去,這番折磨,能要了他半條命。
他起身下床,下意識吩咐:「備涼水。」
宋妧坐在床上整個人都是懵的。
她覺得今晚好累。
「你回皇宮洗吧,我這裡侍候的人都睡著了,浴房裡沒有太多水,也沒有你的換洗衣物。」
謝行之這樣行事恣意的人哪還管這些,況且他此時是真的需要涼水。
他轉身就往浴房走,走前對著宋妧安撫:「你睡吧,我沐浴過後就離開。」
畢竟眼下他這副模樣也出不去,馬都不能騎,出去了一時半會也不能走。
這滿是她體香的內室里,他最好也要避一避。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
謝行之掃視著這座堪稱奢華的浴房,一整個架子上全是瓶瓶罐罐,亂七八糟他看不懂的東西處處都是。
他打量桶里的水,雖然冰涼刺骨但都是滿的,心裡稍稍滿意。
他沉默的寬衣,解到褻褲時,他的火氣蹭蹭的往上漲。
他就不明白了。
這謝煊是在矯情個什麼勁。
一個大老爺們,那褻褲上恨不得上把鎖,每一回那系帶整的極為複雜。
別人都是一個綁帶,他非得弄倆。
這是要幹什麼?守身如玉還是故弄玄虛。
矯揉造作!
不知所謂!
他彎腰拿過靴子內隱藏的短匕,伸手就將綁帶一割為二。
一匹千金的玉錦,布料絲滑,沒了束縛,瞬間掉落到腳跟。
他滿臉不耐把褻褲踢走,一邊轉身一邊準備把身上唯一的外袍脫掉。
然而一轉身,他直接驚愣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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