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知道,謝行之非常強勢,有自己獨立的思維,除了共有的身體,他身上根本找不到謝煊的任何痕跡和影子。
他們不是一個人....
她胡思亂想著,就這麼一路被牽到了殿內。
她站在原地,忍了又忍還是問了出來:「哥哥,你為什麼會得了這樣的病症?」
為什麼?
這問題很尖銳,但謝煊還能怎麼說。
難不成要告訴她,因為我本來就是個壞人,由於自幼被教化,在年齡尚幼時多多少少被淨化過,順勢而為他就披上了君子的外皮,做著世人眼中最完美的上位者,如此麻煩極少皆大歡喜,他也願意配合。
那心底的惡怎麼辦?
從壓制到自控,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謝行之最初只活在他的意識里,後來他親自放了這瘋子出來。
誰知一發不可收拾,如果不是他頭腦足夠強大,只怕早已被謝行之的意念反噬。
一旦他被那瘋子控制住,謝煊真的會消失。
他垂眸,與她對視,又抬手去解她身上的披風,嗓音十分溫柔:
「因為哥哥有不能做也不想做的事,所以你的行之哥哥就出現了。」
宋妧不太懂但她沒有再追問。
她唇邊笑意盈盈,「沒關係,你和他都很好,你們只是有些特別而已。」
謝煊覺得小姑娘嘴很甜,他俯身,微涼的唇貼上她的額頭,小意溫存片刻,他輕聲開口:
「我給你安排了婢女,她會侍候你,你在家是如何,在這裡也一樣,去沐浴,我在殿內等你。」
宋妧點頭,隨後便和一個叫紅菱的婢女去了浴殿。
謝煊看到她的背影離開,原本溫和的眉眼漸漸幽冷下來。
他捂著泛疼的額角,清冷的聲音里夾雜著不悅。
「謝行之,你又要做什麼?」
腦海里只有簡短意賅的四個字。
「放我出去。」
謝煊心口一堵,冷冷回復。
「消停點,老實等著。」
說完,他便強行封閉住腦海里不斷冒出的聲音,轉身去了另外的浴殿。
等到宋妧回到寢殿時,謝煊正坐在榻上看書。
聽到聲音,他抬眸看過去。
剛剛沐浴完的少女,微濕的長髮披散,長度剛好垂在柳腰豐臀的凹陷處,發尾輕輕蕩漾,陣陣體香蔓延....
怪不得謝行之那條瘋狗總是栓不住,就想著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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