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病?
眼睛不紅了,但又想吃她?
行之哥哥的病太奇怪了....
我....我不好吃。」她小聲婉拒。
謝行之視線滑到她的豐盈處。
小臉生的清純,別的地方卻很有狐媚勾人的本事,他別具慧眼,心裡有數。
「好不好吃我說了算,你個小姑娘懂什麼?到時你只管躺著就是,別的不用你操心。」他攬緊她的腰肢,掌心攫住她的腰臀不放,心滿意足。
小姑娘方才的回答的確令他心裡歡喜,說完病態的話,他又慢條斯理的嘴硬:
「行吧,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你個姑娘家,還是得矜持些,稍微克制一下對我的情意。」
謝行之越說心裡越是愉悅,甚至覺得自己身上有使不完的勁,但就是沒處釋放。
他拿過一旁的被子就往小姑娘身上裹,裹了一層還準備再來一層。
宋妧被他一通說整得迷迷糊糊,轉眼間就被又提又抱。
偌大的棉被往她頭上套,她嬌聲嬌氣的推拒:「不要不要,我不冷。」
謝行之蹙眉,把人按住,「別動,哥哥要帶你出去。」
出去?
「我不去,外面好冷,我明日還要上課,我還要早起。」宋妧覺得這男人有病,病症好多。
晚間九月的涼風能凍死人,出去能幹什麼?
謝行之停下手裡的動作,他一本正經的解釋:「我帶你出去賞月出去玩,你那個課業我明晚給你補。」
宋妧搖頭,秀氣精緻的眉眼都皺了起來,「我和你不一樣,我會著涼的。」
謝行之晚上才能出現,攢了一身的精力卻沒處消散,他鬱悶的要死。
這麼個空曠寂寥的大殿,大半夜的兩個人還能幹什麼?
褲子不能褪,裙子不能解,手不能逾矩,嘴裡倒是喝了兩口湯,但有什麼用,越喝越渴!
白天好玩的多,但他出不來,晚上倒是也能玩,但他最想幹的事現在還不能幹。
總不能大半夜的摸著黑去騎馬射箭,真要這麼整,那不純純腦子有病。
這憋屈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
謝行之心中不悅,渾身的戾氣就壓不住。
他一把將人抱住,直接滾到了龍床上,語氣雖冷硬但還算緩和:「睡吧。」
宋妧不想讓他這樣不開心,她掙扎著坐起身,趴到他眼前,軟乎乎的模樣,小聲哄他:
「行之哥哥,我教你玩九連環堆積木或者咱倆撿佛豆吧。」
沒辦法,她沒見識,只玩過這些,也最擅長幹這個。
謝行之似笑非笑的勾唇,盯著她嫩白的小手,又掃了眼自己腰腹的昂揚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