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妧別擔心,我與他都沒事。」
謝煊再多的話就不肯說了,伸手替她拂開散落在臉龐的凌亂髮絲,他柔聲問:「你怎麼知道我們有過爭吵?」
「我猜的,我有直覺。」宋妧低垂眉眼,小聲說著話,看著十分乖巧,討人憐愛。
謝煊幽光沉沉的視線落到她臉上,他語氣輕緩帶著說不出的意味:
「阿妧果然還是更喜歡他。」
第56章 思考
宋妧聽到這句話,心裡好亂。
她應該是真的開竅了,僅僅兩日,她的身體裡湧現出許多陌生的情緒。
這也導致她會認真的思考一些話,甚至看懂了很多細節之處。
她與謝行之本就有許多夜間相會的接觸,第一次出現和她相處的人也是他。
她很親近行之哥哥,和他在一起會產生發自內心的愉快,一個滿心滿眼都是她的男人,她怎麼可能不喜歡。
但謝煊不一樣,兩人後來相遇,他步步靠近,耐心溫柔,她很依賴他敬仰他,那麼多細心的疼愛,她也心動。
喜歡就是喜歡了,她哪一個都喜歡,根本分不出前後。
她主動摟緊謝煊的脖頸,親在他唇上,坦然的不得了:
「我都喜歡,真的分不出第一第二,哥哥別亂想,你們其實也是一個人。」
謝煊面上笑笑,心裡卻不以為然。
瘋犬怎配與他相提並論,是他狹隘了,何必去比較,去做便是了,況且他手中還有底牌。
如果阿妧知道六歲那年發生的事,想必會更加的愛慕他。
也是他不好,竟患了這樣奇怪的病症,連累的阿妧每日都要與犬馬為伍,他有愧。
不過也有優處,最起碼惡犬只認一個女主人且聽話,不會傷害她。
更有,再一想,萬一謝行之每日荒淫無道,御女無數,那他的身體豈不是就會髒透了。
如此看來,家犬不能放逐,肥水不能外流,否則有損無益,得不償失。
謝煊自我灌輸了一通,心裡好受了一些。
御輦停下,他把人抱起,撫摸著她的脊背,神色溫和,「我們先去用膳,然後哥哥一邊批奏摺一邊給你補課業。」
提到課業,宋妧就臉紅,她也想進步,態度很積極,「好。」
酉時初。
用完晚膳,謝煊按時把人帶到御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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