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謹慎,宋妧看的一頭霧水,她湊過去,軟著聲音問:「姐姐是要和我說什麼?怎麼這樣緊張?」
宋姀牽著人就去了內室,坐下後就開始問:「阿妧,你在宮裡可有受欺負?我之前讓你不管遇到何事都要和陛下講,你有沒有做到?」
「我沒有受欺負,我的事陛下都知道,不需要我講,姐姐別擔心。」宋妧乖軟的一一回答。
宋姀緊張的扯著帕子,她幾乎整個身子都趴在了小几上,聲音小的都快聽不清:
「你和陛下都做過什麼事?嗯....你們晚上是怎麼歇息的?有沒有脫衣服?」
宋妧瞬間紅暈滿頰,她絞著手指,大方的點頭承認。
「做過好多事情,晚上我們睡在一個床榻上,在一起歇息,也脫過衣服。」
宋姀神色一頓,心裡道了一句:『果然如此』。
她思索了片刻,委婉的問:「阿妧,脫了衣服後,都做了什麼?」
說完,她便起身去書房拿了紙筆,低頭粗略的畫了起來。
宋妧在旁好奇的看著,越看她越是害羞,「姐姐別畫了,這些我都見過,我第一天上課就是學的這個。」
她想了想,拿過那張紙,指著上面的幾個圖畫說:「這個,這個,那個,還有這些,我們都做過。」
她的手指停留在一個最後圖案上,頓了好一會才開口:「這個也做過,但是,是陛下吃我的。」
宋姀臉紅的不像話,她順著妹妹的手指看過去,心裡驚得不得了。
這些圖案,她真的就是憑著記憶畫了出來,具體什麼模樣她還真沒在意。
此時這個樣子....
男子站立,女子跪地....
她想到妹妹剛剛說的話,嚇得心口都發抖。
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陛下他做了妹妹的裙下臣!
宋姀急匆匆的把小几上的圖紙撕碎,隨後望著妹妹單純的小臉,緩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
她最終喚了一個問題:「阿妧,陛下和你圓房了沒有?」
圓房是什麼意思,宋妧現在已經懂了,她搖頭,「沒有。」
她想到謝煊說的話,開口解釋:「陛下說,這件事要看我,也要看時機,他希望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說到這裡,她後知後覺,現在才開始有些不安。
她回來一通忙碌的,早就忘記了問姐姐最重要的事。
「姐姐,我這次回來就是想問你,我能和陛下做這些事嗎?還有圓房的事,阿茯說這些事成親後才能做,你說呢?」
宋妧沒有回答這些話,反而認真詢問另一個問題:「阿妧,陛下他有沒有強迫你?」
宋妧連連搖頭,「當然沒有,陛下對我很好很好。」
事已至此,宋姀懸著的心放下了大半,她早已想好了說辭:「阿妧,這件事確實只能在成親後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