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越氣,他說完才猛然想起前幾日那晚他沒有出現,謝煊浪蕩的鑽人家裙子底下去了,這該不會是用著他的名頭吧?
「妧妧,前幾日我沒出現那晚,你是不是也沒有把謝煊給認出來?」
宋妧不會也不敢撒謊,認出來的話她就不會被那樣欺負了,她點頭承認了:「是。」
謝行之當真是說不出自己究竟是個什麼心情。
這倆人背著他卿卿我我,你儂我儂,實在是欺人太甚!
但一想到謝煊失態定是受了刺激,他又詭秘的愉悅了起來。
為何失態,還不是因為就如他今日清晨這般,見過這小姑娘另外一個模樣,這才繃不住了,只怕那偽君子心裡醋的快吐血了。
急慌慌的搶著先,就怕吃不上第一口。
他忍不住嘲笑,還沒等笑出聲,倒是記起了自己的遭遇,那點子喜悅瞬間沒了蹤影。
說來說去,怎麼感覺他們兩個人誰也沒落著好,所有的好處淨給宋妧妧這一個人占了去。
謝行之心裡不舒坦,開始找茬:「宋妧妧,你為何認不出我?你說!必須說清楚。」
宋妧哄他還是手到擒來的,孰能生巧,一來二去的笨蛋也能學會。
「行之哥哥,當時你們出現的順序亂了,我晚上盼著你出現,所以沒發現那是阿煊哥哥。」
「再說了,你們演一演還挺像那麼回事,我一時真的分不出來,你們以後能不能別這樣了,我覺得好奇怪。」
「奇怪什麼奇怪?我不這樣,哪能知道自己喜歡的小姑娘對別的男人也那麼好。」謝行之極為不悅,怨氣都快溢滿了。
「宋妧妧,我還真是小瞧了你,你竟還有兩副面孔,你在他面前那種敬仰泛光的眼睛,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
宋妧哪能知道自己的眼神是什麼模樣,她學精了,轉口就喚了一個話題:「行之哥哥,你上完朝用早膳了沒有?」
謝行之冷嗤,「你猜?」
這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宋妧被整的一點辦法也沒有,捧住那張俊臉親了一個來回,就當是哄人了。
她摟住他的脖子趴在這寬闊的肩膀上掀開帘子往外看去,眼底又好奇又期盼,磨蹭半天也沒有開口。
謝行之輕巧的握住那把細腰,把人舉抱到眼前的桌案上,小姑娘一下子高出不少,他身子後倚,兩人視線勉強對齊。
他耐心引誘:「你乖,心裡想的什麼,說出來。」
宋妧在生活里向來沒有任何要求,會給別人添麻煩的事,她更是不會表達。
說好聽的叫乖巧,說難聽的就是過分隨遇而安,被迫無欲無求。
她望著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睛,小聲開口:「我想和你在外面用早膳,我想嘗嘗那個街角的小食,我阿娘不想讓我出府也不允許我吃外面的飯食。」
謝行之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又親,隨後把人抱到腿上,敲了兩下車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