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美景映入眼帘。
嗯,今日的鵝黃色繡梨花的小兜衣甚美,瑩潤雪肌被映襯著顯得更為白皙。
宋妧眼角都泛起了紅暈,她小聲開口:「我來了月事....」
謝煊一聽,顧不得那些旖旎心思,坐起身就去觀察她的臉色,見那小臉泛著紅,他神色稍安,柔聲問:
「什麼時候的事,阿妧可覺得哪裡不適?」
宋妧搖頭,倒是直白的說出了眼下自己的窘狀:「哥哥,我睡了很久,現在想去沐浴,換一身衣裙。」
謝煊目光滑下去,掃了眼她的腰臀,倒是記起前幾日晚上,自己做的那些浪蕩事。
小姑娘被他『照顧』的極好,奈何第二晚就又被瘋狗咬了一口。
那瘋犬的本事能與他相比?
他嗤笑,痴人說夢不成。
他起身下榻,俯身把人抱起就往浴殿走,「我來幫阿妧。」
浴殿的溫度更為悶熱,謝煊把她放到湯池旁邊的躺椅上,伸出手三下五除二,侍候人的能力練得極為熟練。
宋妧身上僅剩下一件肚兜,經歷了太多回,她已經有些免疫了,儘管害羞,倒也沒有掙扎。
她小聲提議:「我要紅菱。」
「好,都依你。」知道她羞窘,如此小事,謝煊自然順著她。
紅菱垂頭進來後,他一連串的吩咐:「水溫要合適,不能讓她坐,慢些,不急。」
等人去了屏風後清理,他也沒走,沐浴過後直接去了躺椅上坐下等。
宋妧站在一個浴盆里,紅菱往她身上澆熱水,「姑娘,這水溫您覺得如何?」
「不涼,很好。」她說完,扭頭向後看,因為屏風遮擋,她只能看到一個朦朧的身影。
原來他還沒走。
「紅菱快一些。」宋妧被人等著,心裡免不了急切。
謝煊聽得好笑,淡聲交代:「仔細服侍,別落下隱患。」
雖然沒有提名字,紅菱自然知道這句話是和她說的,她也明白應該聽誰的。
沐浴過後,換了新的月事帶,穿好輕薄的衣裙,頭髮也被烘乾,宋妧這才能夠出去。
謝煊瞧她累著了,把人抱到腿上,耐心解釋:
「女子的這個時期體質更為虛弱,你身嬌體軟的,必須好好養護,站著沐浴對你好,小板凳不乾淨,湯池裡浸泡更不行,那些污水對你不好。」
宋妧向來知道好歹,她在家裡是坐在小板凳上淋浴的,誰知這男人這麼嚴謹,方才對她非常嚴厲。
「昨晚他是怎麼照顧你的?他有沒有犯蠢?」謝行之那種粗糙的莽漢根本不知輕重,這倆人,謝煊著實放心不下。
「沒有,昨晚我也是站在小板凳上的,因為我坐下後更矮了,行之哥哥說那水流倒下去,等到了我身上估計都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