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妧,你行之哥哥昨日都帶你做過什麼,晚上他有沒有欺負你?」
宋妧寸絲不掛,身上只有拭巾,她羞得蜷縮起來,乖乖回答:
「他帶我去了馬場,騎了馬,然後和我講了一些道理。」
「什麼道理?」謝煊抬起她緋紅的小臉,唇落於她的額頭,他誘哄:「說給我聽聽,我瞧瞧他說的對不對。」
宋妧頓覺臉上一片燥熱,她嗓音越發綿軟:「他說我是皇后娘娘,以後什麼都是我說了算,我想殺就殺。」
她說完,緊張的問:「哥哥,他說的這句話對嗎?」
她其實在心裡藏了秘密,經歷這麼多之後,她竟然覺得行之哥哥這句話很對,甚至很希望自己能擁有這樣的權利。
但是,她心底里總是浮現出不安,覺得不對勁,覺得這樣不好。
謝煊暗罵瘋狗果然處處惹人厭。
不會教為何不滾遠一點?
那瘋子當真是缺心少肺,老不曉事,令他陣陣犯噁心。
他心底戾氣翻湧,面上倒是一片柔意,掐住掌心的細腰,將人一提,讓小姑娘面朝自己坐好。
「阿妧覺得這句話對不對?」
這一動,宋妧身上的拭巾鬆散了許多,胸脯四肢露了出來,她的腿也只能分開圈住他的腰身。
她現在哪裡顧得上說話。
她沒有褻褲,沒有肚兜。
這樣的坐姿,好羞恥....
「阿妧,先回答我的話,聊完之後,哥哥再侍候你。」謝煊在她耳邊廝磨。
宋妧知道這話的深意。
她羞得不敢抬眼,視線所及只能看到他清雋的下巴和性感的喉結。
她紅了臉,低下頭,稀里糊塗的回著話:「我也不知道對不對。」
說完,她的手就被男人牽住。
謝煊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帶的玉扣上,停頓片刻,繼續往下。
「阿妧,這句話對於你來說,不是完全對。」
他抬起她的下巴,勾唇笑笑,「昨晚有沒有這樣幫過他?」
夜裡的油燈光線黯淡,宋妧抬眸,眼前是男人高挺的鼻樑,往上,是沉靜幽深的眼睛,目光灼灼的視線里欲望翻滾。
她手心都快被灼熱給燙化了。
她點頭承認後,又輕喘一聲,羞惱問:「你不是要教導我嗎?為什麼轉移話題,還有行之哥哥那句話對不對?」
溫香軟玉在懷,這小姑娘現如今十分上道。
給了她之後,她就曉得該如何侍候人。
謝煊額角青筋跳動,他啞著聲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