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跑什麼?就你這撲騰勁,三步抵不上別人一步,瞎忙活什麼?」
為了宋妧妧這個沒良心的女人,就怕她受寒,只要是她能去到的殿室,早早就生了地龍。
因此,暖閣這麼熱,穿什麼衣服?
悶出汗來,再出去吹風,著涼了怎麼辦?
他三下五除二,把人扒了個半光,扔了繁瑣的外裙,春光乍泄。
小小的兜衣掩蓋不住豐盈的渾圓酥雪。
好看是好看,只不過,冰肌玉膚上的那些痕跡卻極為礙眼。
「我有沒有說過,不許跑不許跳不許去湖邊,我的話不好使,是不是?」
謝行之訓斥夠了,定定的瞧著她身上的紅印子,氣的紅了眼,昨晚那偽君子又他娘的浪了一宿。
這倆人背著他,該是何等的快活!
不知廉恥的假正經,欠殺。
宋妧很是不服氣。
想教訓她可以,但是能不能把狼爪子從她胸前拿開,吃著她的豆腐,還凶她,不講道理!
心裡是這樣想,但她嘴上軟綿綿的:「我有聽話,我急著回來見你,所以跑了兩步。」
話還算好聽,謝行之揉捏著大棉花,心氣終於順了兩分。
他握住那把憐弱細腰,把人舉抱到矮榻擺放的條案上。
宋妧揪住自己的襯裙,有些不安,抬手抵住他的胸口,瀲灩的眸子有些驚慌,她嬌聲問:
「行之哥哥,你要幹嘛?」
謝行之俯下身,雙臂撐在條案邊緣,強勢的姿態把她牢牢的禁錮在懷裡。
他幽沉灼熱的視線直勾勾的盯著她,兀自失神。
「妧妧,謝煊他除了親吻你,還有沒有做過更過分的舉動?」
他心裡起疑,總覺得發生過一些他不知道的事。
宋妧心裡『咯噔』一下。
她想到幾日前,阿煊哥哥第一次翻牆去宋家找她那晚....
雖然是意外,當時阿煊哥哥也不是故意的,但僅差一點,她就被....
後來這幾日,這倆男人突然安分了很多,沒有太過孟浪,一直都是不痛不癢的安撫罷了,所以圓房的事到現在也沒個說法。
「沒有....他沒有做過別的事,就是幫忙而已。」她覺得那晚的意外,不能說。
小姑娘再如何成長也還是純稚,她在撒謊。
謝行之直接打翻了醋罈子,只覺得自己那顆心沉沉的往下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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