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身體什麼樣,你難道不知道?既然承受不住,還敢勾搭我?宋妧妧,你膽子不小,今日還想不想去上課?」
宋妧被他嚇的一激靈,嘴角剛被他咬了一口,疼的要死。
她就是想哄哄他,誰知道這男人竟會如此激動。
她支支吾吾的解釋:「我就是想你了,沒忍住....」
這小姑娘耍花招半哄半騙,謝行之如何看不出來。
但他沒出息,就是吃這一套。
宋妧妧伸手一勾,他當即神魂顛倒,如果再往榻上一躺,他立刻就想跪下來給她....
他把人抱到懷裡,傲嬌的很,仿佛自己是被這小姑娘纏的緊,無奈的口吻:
「抱你抱你,瞧瞧你那用情至深的模樣,我如果不答應,你豈不是要哭出兩大碗的淚花。」
說完,又嘆了口氣,「我已經知道那偽君子不中用,昨晚他若是真有能耐,你此刻也不能急成這樣。」
說了半天,越說越是高興,他倒是自己把自己給哄好了。
謝行之心裡舒坦,掐著細腰把人一提,讓她的腿環住自己的勁腰坐好。
宋妧軟軟的倚靠在他胸膛里,還沒反應過來,綿綿密密的吻就落了下來。
繾綣的親吻,纏綿的輕撫,極為溫柔,如珠如寶,捧在手心,心肝寶貝兒似的待她。
她心裡軟了一片,幸福的冒泡,環住男人的脖頸,有所回應,乖軟的不像話。
「行之哥哥,我剛剛沒有撒謊,我真的很想你,也很喜歡你....」
聽到她的話,謝行之低頭望著她,稀薄的光線透過床幔掠過他的眼底,漆黑,幽深,出乎意料的平靜。
「妧妧,你以往久居寺院,你可信佛?修佛禪道可有用處?」
宋妧覺得話題跳躍很大,她反應過來後,點頭又搖頭。
「我不知道,但我娘和姐姐很信佛,她們總是替我捐香油,求神拜佛,祈禱我永遠安康順遂。」
說著說著,她覺得自己這輩子太幸福了,仰著臉甜甜一笑,又說:
「行之哥哥,我覺得信佛有用,我娘她們的種種善舉善念,都回報在我身上,你看我現在很康健,並且還能遇到你們,確實也很順遂。」
謝行之抬手虛虛攏握住她的脖頸,巴掌大的小臉脂粉未施,兩頰飽滿,圓圓的,精緻小巧的下巴又削減了這種圓,又甜又美,很撩人。
宋妧妧是他的命,比什麼都重要。
他比謝煊更早一步想要求一個和她的下一世。
他很明白,他與謝煊有著密不可分的關聯,想要分開,幾乎不可能。
但他就是盼望,能有一世的機會,擁有一副自己的身軀,獨自占有她。
佛曰,如果助人之後想要求取回報就會玷污一份善念。
他不信佛,與佛有關的話,唯獨記得這一句。
巧了,他既不會助人,又沒有善念。
善人才會有善念,他沒有大公無私的善念,可在宋妧妧這裡,他詭異的忽然想當一回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