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發現過異常,總覺得阿煊哥哥和那晚的男人不太一樣。
尤其是眼睛裡的神采。
但阿煊哥哥解釋,說是遇到危險,人都會有變化,讓她不要放在心上,她便信了。
此時,宋妧定定的望著那雙眼睛,突然問:「是你嗎?當年是不是你救了....」
「阿妧!」
亭子外傳來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話。
謝煊疾步走過來,把她扣到懷裡,力道很緊。
他輕撫著她的脊背,冰冷的視線掃向謝行之,沉聲打圓場:
「在越國,外男見到女眷,理應避開才是,王爺以後莫要走錯地方。」
謝行之見他裝模作樣的當君子,別說,還挺像那麼回事。
賊人心虛,狗急跳牆,一副公狗占地盤的噁心樣。
他視線定在兩人相擁的姿態上,嗤笑一聲。
以往兩人一體共存,他其實看不到謝煊的音容和舉止。
此時再看,高高在上的帝王,矜貴清絕,端的是翩翩濁世佳公子,眉似遠山,掛著副淺淺淡淡的笑意,確實不可褻瀆。
但實則,謝煊就是一個披著溫柔皮囊的無情之人。
這樣的人偏偏能矮下身子,低下頭,做那溫柔小意的事,怪不得宋妧妧那小姑娘能上鉤。
謝行之冷笑,「太子殿下說的是,你這喋喋不休的姿態,實在讓本王受教了,怪不得越國近幾年在戰事上節節敗退....」
話未說完,他仿佛自知失言,又改口:「太子殿下龍章鳳姿,說什麼都是對的,這位如玉君子,本王如此說,你可滿意?」
謝煊懶得理會他。
狗嘴裡能吐出什麼好話?
你越是理他,他越是上頭。
他臂膀微一用力,直接把懷裡的人抱了起來,連個眼神都欠奉上,轉身就走。
等到亭子裡空無一人,謝行之這才捂住嫉妒到泛疼的胸口,氣的臉都白了。
後日春獵,他如果不將謝煊斬殺,實在難解心頭之恨。
賤男人,就是欠殺,等死吧。
----
宴會還在進行,謝煊和宋妧都不能離開太久,兩人在湖邊站定,久久無言。
宋妧有很多話想問,但就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歷經兩世,謝煊一直都知道這小姑娘的特殊,她應是察覺到了一些事。
但這些事,不能戳破。
他細緻的為她整理披風系帶,柔聲說:「阿妧,有何問題,等春獵結束,我們成親後再說,好不好?」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