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全部都有了答案。
所以，她其實也沒那麼傷心，畢竟她從來就沒對戚文璟動過心，從一開始嫁過來，戚文璟就極為冷淡，有的只是一種被羞辱的噁心而已。
「母妃，那個男人已經死了。」屏退了所有人，戚雲端開口說道。
姚凌雲怔了一下，有些沒反應過來戚雲端到底是什麼意思，隨後，猛地扭頭看過去，對上了戚雲端過於平靜的臉。
「那個男人被兒子碎屍萬段，剁了餵狗了。」
為主子效命，主子的命令就是一切？那麼為主子而死，想來他也是願意的，對吧？
可別說只是聽命行事，只是一把刀而已。
那麼他折了這把刀，將它一寸寸敲碎，過分嗎？
自然是不過分的。
「你……」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十三歲那年。」
姚凌雲恍然，終於明白為什麼戚雲端十三歲那年突然變化極大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既然他讓我當他的兒子，那麼我拿了他的天下，也不為過吧？」
姚凌雲咬牙，目光仇恨，「自然不為過，一點都不過分，端兒做得很好！」
剛知道戚雲端身世的時候姚凌雲都沒這麼恨，可知道戚雲端十三歲那年就知道了真相，她是真的恨了。
這些年他一直隱瞞得很好，可對於她的端兒來說，這樣的真相該是多大的打擊？
安撫好了姚凌雲，戚雲端就去見了戚文璟。
戚文璟看向戚雲端的目光極冷極仇恨。
今日份的氣氣已經完成，不過姚凌雲不開心，所以戚文璟也別想高興，他準備再來個大的，給他個驚喜。
「聽聞，父王想要聯絡府外？污衊我的身世？還好其他人都明白事情的真相，並未將此當真。只是兒子心中極為難過，沒想到，父王不願意承認兒子，居然會污衊兒子的身世。」
戚文璟在戚雲端開口的是會就面色大變了。
他沒想到那些女人居然會這麼蠢，也沒想到戚雲端對王府的掌控會這麼強。
甚至他說這話的時候，門口的守衛都還在，這也讓戚文璟意識到一個問題。
門口的守衛是正德帝派來的人不假，但他們實際上全部都是戚雲端的人。
他們效忠的是眼前這個逆子！
「父王當日既然那麼好心，讓我當了安王之子，當了皇孫，如今再好心一點，把天下也送給我，應該也可以吧？」
戚雲端笑眯眯地看著戚文璟五顏六色的臉。
「哎呀，很快，戚家的天下就是我的了，我還要感謝父王的幫助，如果不是父王，我如今還不知道在哪裡呢，哪裡有成為天下之主的機會。」
「謝謝你哦，你的天下現在是我的了。」
「畜生！畜生！」
戚文璟只以為自己傳遞消息的事情被戚雲端發現了，可如今聽著戚雲端的話，終於意識到戚雲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戚雲端現在覺得自己特別像一個大反派，將主角打倒後開始各种放狠話，各種說明真相。